得跟个老头子似的,儿也实在是没办法,根本教不了他。”
贝婧初不理解:【这夺乖的小男孩呀,这叫内向、叫安静、叫腼腆、叫社恐。】
【你这和逼社恐的孩子过年叫亲戚还过分,为什么人家就一定要活泼讨喜会说话。】
【就不能接受性格不同的孩子吗?你连正常的对你的娃都做不到为什么要生啊。】
【你生孩子就是为了要找一个出气筒吗?】
太后也不理解,以前皇帝也不爱说话,她也就接受了自己儿子是这个德行。
不明白广德长公主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大儿子偏见成这种地步。
她看着也就是个比较害羞的孩子。
太后让宫人领着两个孩子下去,留着广德长公主在殿里单独问话。
她说话不顾忌,不怕伤到孩子的心,太后全不愿意小孩听这些。
“坐吧。”
“钤儿是做了什么让你厌恶的事吗?广德,你别不承认,你对两个孩子的态度差别太大了。”
广德长公主垂眼沉默了一下,才说:“母亲,你以为儿不想疼钤儿吗?”
“他也是儿身上掉下来的肉,儿也想对他和对钰儿一样。”
“都是儿的孩子,儿能不心疼吗?是钤儿他和我不亲呐!”
她像是难受一般捂着胸口蹙起了眉。
“钰儿是儿从出生起就带在身边的,他的每一件衣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亲自选、亲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