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终究没有说出口，毕竟对于她来说，千元环真的是她父亲。
“哥，我相信他不是你杀的。”
“嗯，注意身体，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谢谢哥，我会告诉他，下辈子做个好父亲的。”
千羽夜揉了揉她的头发，跟着警察走了出去。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施傲的心脏骤缩了一下，疼的他跪在了地上。
“嫂嫂……”
“傲傲，你怎么了？”
“我没事，齐衡哥，我们也坐最近的航班，去S市吧。”
自从官司结束后，千元怀就被骂上了热搜，有的人还找到了他住的病房。
每天的床上，都被扔满了烂菜叶子臭鸡蛋，医院对此事情也毫无办法。
为了躲避网暴，千元怀常常的失踪，一走就是几天，医生和护士们也都习惯了。
昨日清晨，工人在清理医院的下水道时，发现了他被泡的发涨了的尸体。
从尸体腐烂的程度上看，被害的时间最少在一个星期以上，正好是千雨夜离开S市之前。
警局内，警察一遍又一遍的审问着千羽夜。
“千先生，请您配合。”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没有杀人，有什么事情请你们和我的律师谈。”
“你若在不配合，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公务。”
“你让我说什么？让我承认杀人吗？我杀他的动机是什么？”
“你们有私仇，他在你的小时候卖过你，还害你的母亲跳了楼。”
“这样我就要杀了他吗？一个要死的人了，值得我搭上一生吗？”
“一般有血性的男人，都不会放过他。”
千羽夜笑了一下，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名警察。
“我怎么感觉你们不是在笔录，倒是像在逼供，引导我说出一些言论。”
“千先生，这里是警局，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
“你们还知道这里是警局呀！”
“你……”
千羽夜没有在看他们一眼，闭着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律师到现在还没有来，应该是遇到了事情。
董道呀，为了对付我，你还真下了不少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