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你不要吓唬哥,你醒一醒好不好……”
周舒宇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妈的,还真是块硬骨头,要不是老子肉厚,就被他捅死了。”
马总吐了一口唾沫,捂着肚子站了起来,他伤的并不严重,一方面自己肉厚,另一方面周淑宇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没有多大的力气。M..
“谁让你打他的?你这个王八蛋……”
蓝河一脚踹倒了马总,冲上去就是几拳。
“你疯了,为什么打我,是你将他送到我床上的。”
“可我没让你真正的动他,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的公司破产。”
“你神经病吧,那么在意还要把他送过来……”
“你再说一遍。”
蓝河又要冲过去,被保镖们拦住了。
“蓝总,救护车来了,先送周少去医院吧。”
“滚开,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不是让你们保护好他吗?”
保镖们面面相觑,低头不语,是他们大意了,周舒宇从头到尾都没有呼喊过一句。
周舒宇的伤势非常严重,一个星期才清醒过来,若不是参加节目,现在的他还没有出院。
周舒宇从醒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叫过蓝河哥,眼神中也没有了生气,看向蓝河的目光中全都是陌生,最让蓝河害怕的是,周舒宇总想着离开他。
蓝河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浑身冻的冰凉的周舒宇揽进了被窝里,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他。
小宇,你为什么还要像多年前一样抛下我?
“你起来,谁让你睡下的?我和你说话听见没有?”
赵婉洁一把拽开了王志杰盖在身上的棉被,四周的冷风瞬间袭了过来,王志杰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
“请问赵老师想做什么?闹了一天了你不累吗?”
“你不许睡,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睡在一个屋内。”
“向后转,慢走不送。”
“你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吗?不习惯你就出去。”
王志杰拽过被子再次躺下,还将褥子挪向了炕头处,这样的人就不能惯着她,去他奶奶的女士优先吧。
“不行,你出去,我要一个人睡,而且你还不能走远,就守在门口吧,不然我会害怕的。”
王志杰“噗嗤”一下被逗笑了,这是看他祖宗死的早,老天又给他送过来一个。
“你有病吧?是在老乡那吃错了东西吗?不会把哼哈二将的饭让你抢吃了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吃的是猪食,糊住了脑子。”
“你,你粗鲁,你就是在嫉妒我有饭吃你还饿着。”
王志杰翻身坐起,拳头握起又放开,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他已经忍了这个女人一天了,什么也不做,还处处都是事,这不行那不对的,真把自己当成女皇了。
他们的房子本就是最破的一间,既没有窗户又没有门,房顶上还有一个大窟窿,墙体上更是裂了两道大缝子,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让这个女人帮忙递一下草捆她都不干。
“王老师,我一看到草捆就浑身痒痒,还是你从房上下来拿吧。”
直到天黑了王志杰才收拾个大概,炉子还没有安装上,肚子更是饿的咕咕直叫。
墙上的两道大缝子,呼呼的往里面灌着风,老乡给了一包破旧棉花让他们填充,赵婉洁就像碰到了炸弹一样,一下子跳开了。
“哎呦,太脏了,我可做不了,还是王老师你来吧。”
气的王志杰穿上军大衣,盖上被子就躺在了炕上,这个女人倒好,靠着装傻卖萌还混到了一顿饭,这是吃饱了又回来闹腾开了。
王志杰深呼吸了一下,再和她说一句话,我就是王八蛋。
他抱着宁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和傻子说句话的态度,又躺了下去。
“你没听见吗?我让你出去。”
王志杰翻了个身,将棉被紧紧的裹在了身上,暖乎乎的炕头,真是美呀!
站在地上的赵婉洁冻得直打哆嗦,再贵的光腿神器也扛不住东北的一缕寒风,一打就透,就跟没穿衣服一样。
赵婉洁见王志杰不搭理她,就改变了怀柔策略,期期艾艾起来。
“不好意思王老师,我也是被家里惯坏了,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王志杰都没有和她废话,直接打起了呼噜,气的赵婉洁伸手又要去掀他的被子。
“你给我起来,我和你说话没听到吗?”
王志杰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甩手,一块枕巾子就飞了出去,盖住了摄像头。
“你,你要做什么?”
“你在动我试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