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没有事实依据,就敢如此污蔑公主,将传闲话之人,都给朕抓起来。”“皇上,这……”“这什么这,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可是全城的百姓都在议论。”“那就随便抓几个,扔进大牢,朕就不信他们不害怕。”“凤溪皇好大的脾气,这是在做什么?”千羽夜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高傲的模样,根本就没将这个朝堂放在眼里。皇上即使再生气,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也不敢得罪千羽夜,连忙命公公搬过来一把椅子。“太上皇请坐,不知来我朝堂有何事情?”“凤溪皇不是想要证据吗?我就给你送过来了。”玄武走上前,将所有的证词递给了皇上,还将一份发给了大臣们。知道真相的大臣们又气又恨,都愤怒的站了出来,声讨三公主。“皇上,臣请求严审三公主,为我父亲偿命。”说话之人是左丞相的嫡子,在礼部任职。“皇上,三公主德行有失,婚前就与人私通,有损皇室威名。”“皇上,三公主勾结南疆人,视人命如草芥,不配拥有公主身份……”大臣们愤怒如斯,纷纷声讨,让皇上非常气愤。“够了,都给朕闭嘴,她已经没了性命,这还不够吗?你们还想怎么惩罚?”“皇上,三公主是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难道非要朕将她逐出皇族,你们才满意吗?”“皇上圣明。”百官们整整齐齐的跪了下去。“好好好,你们真是忠臣良将。”“谢皇上夸奖。”皇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知道这是百官们在逼他做决定。“咚咚咚咚咚……”午门外,一阵鼓声响起,这是登闻鼓的声音。要知道,凡敲登闻鼓者,要先挨十五杖,再滚过钉板,方可面见陛下。“是什么人在击鼓。”“回皇上,是三驸马带着小郡王和小郡主。”“不知廉耻的东西,有什么冤屈,至于要敲响登闻鼓吗?”“这……三驸马手中拿着辞呈,还有,还有……”“还有什么?”“还有一封休书。”“混账,竟敢休我皇室的公主,是谁给他的胆子,皇室岂能由他羞辱?”皇上气愤的一拍桌子。“来人,将他杖责五十大板。”“原来凤溪国的政策是这般的,我玄临国还真是比不了。”“不知太上皇此话何意。”“你的女儿和你的义子私通,你没有怪罪一句,竟然指责驸马的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允许的。”皇上的老脸一红,被千羽夜说的有些羞愧,可他还是想将三公主,最后的颜面保留住。“太上皇言重了,我怎会纵容他们私通。”“既然事情都已经公开,又何必还要那块遮羞布?有些事情越遮越难看。”“这,可是三公主……”“好好的一个状元郎,被绿了这么多年也可以了,该还人家自由了。”“太上皇说的是,是朕狭隘了。”“你那杖责滚钉板的规矩也免了吧,给他们留条性命。毕竟拜三公主所赐,父子身上的伤痕,可都没好呢。”“好,就按太上皇说的办。”三驸马一瘸一拐的带着两个孩子走了上来,手中捧着辞呈和休书,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小郡王溜光锃亮的后脑勺上,一个大大的被缝合住的伤口非常显眼,如同蜈蚣一样趴在脑袋上。皇上特别生气,恨不得掐死李权,没想到窝窝囊囊的一个人,也敢去敲登闻鼓,在众目睽睽之下逼迫他做决定。在千羽夜的压迫下,皇上同意了李权辞去所有职务,也接受了休书。“李权,朕都已应允,又何必让孩子们放弃他们的身份。”小郡王恭敬的磕了一个头。“皇上,是我们不想要这个身份的,一切与她有关的事情,我们都想远离。”“你们……那可是你们的母亲。”“也是我们的噩梦。”“好,既然这般不实好歹,朕就允了。我看你们离开了这个身份,生活能好到哪里去。”“谢皇上。”父子三人相视一笑,高兴的走出了大殿。今天的这一切,也都是施傲安排的。如若不然,皇上是不会允许李权离开的,他决不会让公主在死后还要受到如此骂名。在百官的逼迫下,三公主终被逐出了皇族,贬为庶民。M..百姓们情绪激动,纷纷的围在三公主府前,要将她拉出来鞭尸。一个深夜,几名凤羽军抬着一个棺材,偷偷的向城外走去。李权父子三人也在某一个夜晚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木青城与三公主私通,被禁足府中三个月。“呵呵呵,有意思,欺软怕硬的东西,在玄临太上皇面前,怂的就跟条狗一样。”“主子,那我们怎么办?恐怕他们已经怀疑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他们还没有那个能力查到,最多也就怀疑蛊虫与我有关。”“那属下要做些什么?是否还要继续。”“是要继续,不过小打小闹太不过瘾了。“主子想怎么做?”“听说凤溪国皇室的血脉与别人不同,不知道做出来的药人效果会不会更好?”“是,属下明白了。”“越来越有意思了,我的小皇弟,你可要接得住呀。”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一个结局,唯独施傲和白洛,还一直被关在天牢内,就像被人遗忘了一样。皇上对三公主的下场,迟迟不能释怀,知道这里离不开施傲的手笔。气他不顾念姐弟情分,想给他一个教训。也怕他的成长太过于迅速,脱离了他的掌控。早朝上,大臣们提了几次,他都装聋作哑的避了过去。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一晃来到了三月初一,又是城门挂尸案发生的日子。两个人的情绪,都有些紧张,不知道凶徒又会做些什么?“希望今天一切平安。”“城门守卫军都换了人,都是沈将军的亲卫,应该不会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