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醒了?”
萧谨言将手中的书放下。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么吵闹。”
“没什么大事,八成是张德带人来了。”
萧谨言回答的云淡风轻:“你如果还困,就在躺着睡上一觉吧!”
“张德来了,我还能睡着吗?”
李悦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没想到她竟然在热气球上睡着了,现在想想还真是细思极恐。
“都给我让开,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若是在挡着我的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德今天真是气急,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要说在这碧蜀国,有谁是他还摸不透的,那就非李悦竹莫属了。
大门一下子从外面打开,张德一脸阴沉的看着已经整整齐齐站在他面前的李悦竹和萧谨言。
“我想你们应该没有忘记吧,李悦竹是我的未婚妻,你想怎样?”
张德这句话是给萧谨言说的,要说他心里对谁还带有警惕,那就是萧谨言了。
萧谨言是凭实力说话,他在西方的权力不比他小多少,如果要硬扛,萧谨言也绝对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
“张大人,事情还没有定论,你就这么妄下评判,是不是有些言之过早
呀?”
张德当然知道萧谨言想的是什么:“陛下已经下旨,她必须和我成婚,不管她之前是否有婚约,亦或是她心里面有谁,这都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李悦竹走上前:“张大人,你告诉我,如果我的感受不重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
李悦竹眼神冰冷,张德……
“陛下下旨,你难道想抗旨不成?”
“就算是我抗旨,那又当如何?”李悦竹直视张德。
“我们以为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就算中间我做过一些错处,但我应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我就不明白你为何对我这么抵触。”
张德质问李悦竹,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该为他的坚持和努力为之动容了,偏偏就是这个女人。
“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看不到我的一点好?”
“张德,不要把自己立于这么崇高的位置。”萧谨言冷眼看着他:“你应该知道,这些年你虽然没有对不起她,但也没有做过对得起她的事!”
“这里没有你发言的权利!”张德激进癫狂。
“如果这里没有谨言哥哥说话的权利,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不得不说,张德张大人你
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怕是从第一次见面你就算就好了吧!”
李悦竹踱步到张德的面前:“从第一次见面之后你就频繁的出现在我面前,要么卖惨,要么装可怜,我险些都信了,可就在那天,你把养你长大成人的张老夫人也给害死之后我就明白,你就是一个白眼狼,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年你的伪装已经深入骨髓,任谁也看不出哪个是真情,哪个是假意。”
“张德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么些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张德在听了李悦竹的话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的,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卑鄙吗?”
张德手中拿着刀,一下子就横在了李悦竹的脖子上。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做了,把刀横在你脖子上,让你看清楚谁才是对你最好的那个人,让你看明白,他们对你的好只是过眼云烟,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实意。”
“砰——”
张德一步步的逼近,却没想到,手中的刀却被人弹走了。
“萧谨言!”张德没想到瘫痪在床这么多年的萧谨言竟然会有这武艺!
“我劝张大人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眼看着你的目标就要达成,杀死了这么多人,可别毁在我这个小女子的手里。”
李悦竹也确实不害怕,她手中已经拿出了枪,只要张德再往前走一步,李悦竹就能让他有来无回。
大门砰的一下子被打开,一群士兵冲了进来,全部都是李悦竹的人。
“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好好好你们两人,给我记住,李悦竹你迟早是我的。”
张德说完之后,一甩袖子就离开。
李悦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了紧眉头,他这个人本就疯狂,做什么事完全不计较后果,只要有了目标,就会不计代价的往前冲。
“你在担心什么?”
萧谨言看着李悦竹的背影问。
“没有没在担心什么,只是害怕张德他不计后果。”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李悦竹点点头。
等到第二天,雅舍重新回归,昨天晚上的狂欢夜让很多人都记住了这个平日里藏的很深的雅舍。
因为昨天晚上的狂欢,雅舍迎来了不少文人雅客。
“今年的目标,斩获前三名,白马你们有没有信心?”
李悦竹站在桌子前面,屋子里坐了很多人,都是出来开会的。
“有!”
“
今年一定要实行经济垄断,在全国各地开设钱庄,开设粮仓,储存物资,我们要把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