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
张德现在已经很不高兴了。
“难道你大人真的要为他们求情不成?”
“当然不是。”
苏哲没想到李悦岚竟然反驳了,他不知道李悦岚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反而好奇的看向他,看看他如何将局面掰正的。
“张大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妹妹的?”
就在张府门口,李悦岚竟然和张德聊着,他最不想聊的话。
“李大仁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认识我妹妹可能很晚,但我有一句话想要给你说,还记得五年前,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学生,根本就没有今日的成就,但是听老师说,妹妹在她家里说了一番让她震惊的话。”
李悦岚看着不可一世的张德,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这个张得虽然表面上混蛋了些,但对他妹妹的态度一向公正。
“什么话?”
张德此时却来了兴趣,他这辈子最感兴趣的事莫过于打听李悦竹的前尘往事吧。
“当时,在陈老的家里,我妹妹说:民贵君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才是治国之本。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不知张大
人懂还是不懂。”
张德在听了这番话之后眯起的眼睛,这些话他倒是没有听别人说过。
“李大人少唬我了,你我二人在朝为官,李大人是什么文采我是清楚的,不要拿这些话糊弄我,李悦竹年前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娃娃,我不信她能说出这番话。”
李悦岚看到张得如此说,非但没有着急,反而笑了,张得真是怀疑了吧!如果不怀疑,他也说不出这番话。
“是与不是,我想张大人应该心里早就有数了吧,我这妹妹从小就与众不同,想必这也是人尽皆知的,现在就连安康县都还给他铸了一个雕塑,她小时候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
其实自打李悦岚说出那番话,张德就有些怀疑了。
但这样的语言,真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娃儿说出来的?
不管张德如何调查,李悦竹小的时候就是一个村里的娃娃,与别家的孩子并无不同,只是有一年突然转变,可是,张德愣是没有调查出来究竟是何事才让她如此转变的。
但听到李悦岚说的这番话,张德却有所怀疑,虽然这句话通俗易懂,但如果真要理解起来,那可是能上升到治国良策的层面上。
“所以,
你想拿这句话来救他们?”
李悦岚却摇摇头:“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你提了一下我妹妹而已,如果张大人不喜欢听,那就算我多嘴了。”
张府的士兵们押解着那一群东方家的仆从,听着张德下一步的指示。
“把他们放了吧,把这个管家扔进地牢,他不是很想念他的公子和小姐吗?就和他们扔在一起。”
“是!”
这个时候东方管家早已经疼的晕了过去,被人拖着去到了地牢。
看着捡回了一条命的仆从们全都逃远了,李悦岚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好了,你闲事也管完了,快点跟我过来吧,今天确实有不得了的事。”
他们三个人急匆匆的来到了张德的家里,没想到张德的家里也有一个这么大的密道。
想想也是,张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的家里怎么可能没有这种安全措施呢?
不过与雅舍的地下通道不同,张德的地下通道要显得简易很多。
“好了,就是在这里了。”
张德带着他们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密室,在密室之中挂了一张巨大的地图,这间密室装修的倒也华丽,看上去应该是张德经常来的地方。
“
根据我的消息,匈奴的人已经和东岳国的人达成了共识,想要吞并我碧蜀国。”
“你说什么?”
最激动的莫过于苏哲了,他可是将军,虽然苏哲以往都是驻守边关,而且是倭寇那里,可是现如今,匈奴没想到竟然集结了东岳。
“这个消息可否准确?如果他们两个国家联合起来,我们碧蜀国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一点张德肯定知道,之前和东岳国打仗的时候已经消耗了他们大半的人力物力,如今碧蜀国没有再来一次的能力了。
“东岳使者现在在何处?他们不是来讲和的吗?”
张德冷哼一声,他毕竟是当朝首辅,负责和东岳的人接洽。
“他们的圣女在我们这里,如今又变成了这幅样子,他们心中本就有气,之前他们让我们叫人交出去,可是让我推拒了,现在怕是他们狗急跳墙,想要强攻了。”
李悦岚脑子运转的极快,妹妹现在还是生死不明,而她又是东岳国的圣女,而如今看来,东岳国又在边境蠢蠢欲动。
不知是真心为了妹妹,还是妹妹是那个导火索。
李悦岚不得而知,现在国家已经乱成这副样子,陛下每天却沉迷美色,又或者
沉迷于长生不老之术,根本无心朝政,而几位殿下又没有几个中用的,最终用的七皇子,现在被放到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