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站在李悦竹对面,言语间的生疏让李悦竹心脏更痛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从来不给我说他的病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
“给你说有用吗?”
现在整个大殿上也就只有大夫与他们几个人,就连娴雅也都让玄月赶走了。
玄月知道,他们家世子不喜欢娴雅,对她是逢场作戏而已,也就是这个傻子才傻傻的弄不清楚。
“我本来以为你与我们家世子会说几句体己话,没想到你是要他命来的。”
“我没有,我不是。”
面对玄月的指责,李悦竹竟然发现她竟一点反驳的能力都没有。
“走开,让开,让我瞧瞧。”
李悦竹扑了上去,伸手想要把脉,却看见萧谨言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掌,那手掌之上还有已经破碎的陶瓷片,很显然是捏碎了杯子才陷进肉里的。
李悦竹仔细的回忆,她刚刚都做了什么,都说了什么,竟然连他的手破了都不知道。
将手搭在脉搏上,李悦竹努力的深呼吸了两下,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