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快去请太医。”
青山听了之后却迟疑了,太医哪里是那么好请的,以那位小公子的身份……
“快去呀!就说是我病了,然后再拿一些黑玉断续膏来,快去!”
“是!”
青山听了之后掉头就跑了,胭脂看到这一幕却挑了挑眉。
“我们不需要小郡王另请太医,还是不麻烦小郡王了。”
而张德根本就没理会胭脂,袍子一掀,跨步就往里面走,速度之快,让胭脂也感到诧异。
“小俊王,小俊王您这样不合适。”
胭脂伸手就拦到了张德面前。
张德又想到刚刚思远那个决绝的神情,心中更是一抽一抽的,干脆乖乖的停下了脚步,站在了门口。
蒋虎也不去请大夫了,站在大门口凶神恶煞的看着张德,生怕他破门而入,而胭脂则是进去照顾他们家公子。
蒋虎也不是个傻子,听了胭脂对这位公子的称呼,大概也能猜出他是谁了,最近他们家公子听的最多的八卦不就是这个男人的吗?
蒋虎眼睛中对这个男人多了一丝不屑,像这种人渣,活该被剁成馅饼。
太医来的也很快,在胭脂替他们家公子擦洗了一下身子换好衣服之后就出现了。
“让我看看。”
那老太医看上去很关切,本来以为是小郡王又病了,被这
青山连拖带拽的拉上马车,这老太医并不想给张德看病,他心中也是不耐烦的。
而瞧着张德好端端的站在门口,关切的一直往里面瞅,而里面软榻上竟然躺着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公子,老太医不仅为这位公子感到担忧,真是造了孽了。
当搭上脉搏的那一霎,老太医终于知道张德为何那么关切了,原来是个女的。
又检查了一下伤口,这伤口虽然看上去凶残,但因为治疗得当,也只是看上去严重罢了,最多是多流了些血,开几幅方子就没事了。
老太医不愿意和张德多说什么话,留下方子就急匆匆的走了。
胭脂和蒋虎衣不解带的照顾,张德叫青山又回府里拿了几只上好的老参,亲自交到胭脂的手中,有多次交代,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可不是张德愿意走,而是因为他害怕李思远醒来之后见到他又生气又激动,把好不容易开始愈合的伤口在挣开。
当胭脂和蒋虎两个人结束了兵荒马乱之后,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个张德作风不检点,他不光喜欢强抢民女,更是喜欢蹂躏男人,可是一个男女通吃的主,他这么关心他们家公子,难道……
胭脂使劲儿的摇摇头,把那些不该想的全都抛诸脑后,这个张德不能碰,也
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胭脂可是前后救了他两次,难保不会有第三次,再加上此人性格乖张现在又变得扭曲,更是不能靠近之人。
胭脂一不解带的照顾了李悦竹一晚上,李悦竹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来,她是被渴醒的。
醒来之后,看着胭脂那双通红的小眼,心里更加心疼不已。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公子说的什么话,都是因为我,我怎么能允许您独自一个人出去呢?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胭脂并没有主动把看见张德的消息告诉他们家公子。
李悦竹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隐瞒了张德得另有企图,胭脂听的一跳一跳的。
“您说那个人高大魁梧,说了一口听不懂的语言?”
“是呀!赵初阳到现在还在调查着,说是根本就没有找到人,也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
胭脂听了之后皱紧了眉头:“我倒是听说,东岳的人高大魁梧,不修边幅,生活在马背上,身手敏捷,而且语言晦涩难懂,你是不是遇到了……”
李悦竹摇了摇头,这话她可不敢说。
东岳一直是他们国家最大的敌对国,他们民风彪悍,装备精良,人生的高大魁梧,天生就是一个作战的料,虽然他们那里人口稀少,粮食不足,却仍旧是他们
国家最大的敌人。
“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相信赵将军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的。”
胭脂照顾了李悦竹几天,等她的伤口好一些了才允许她洗澡。
“这几天我都快臭死了,我是脖子受伤,又不是浑身上下都是伤,也好歹让我洗个澡舒服舒服呀!”
李悦竹忍不住抱怨。
“公子说的轻巧,你那伤口最怕感染,又是伤在了最要命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您这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呀!”
“好呀你!现在都会说什么不仁不义了。”
两个人就这样在池子里闹腾起来。
“拜帖已经送过去了吗?”
“今早就已经送过去了,陈贵妃一早就在皇宫里等着了,她听说您生病了心里可是着急的很,就等您这伤口愈合呢!”
“明日你就随我一同进宫吧,也看看母亲过得怎么样。”
陈贵妃毕竟是她的义母,作为儿女的,不能随时侍奉左右,她已经够羞愧的了,这次说什么也要进宫去见见母亲。
“礼物都备好了吗?”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