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看来这就是这间酒楼的存在意义了吧。
李悦竹默默地点点头,这家主人确实很费心思。
叫了一壶碧螺春,又要了一点点心,这里面的点心没有那种像
瓜子花生一般闲时吃的,反而都是一些茶点,吃起来倒也独特。
“不错,不错,相当不错。”
李悦竹对坐在一旁的胭脂说,胭脂当然知道这个地方相当不错了,能在这偏僻的角落里屹立五六十年,它在这京城里的意义也是非凡的。
在这茶楼的一角放置了很多书籍,这些书籍大多数都是常见的,有一些人闲来无事也许爱翻一翻。
李悦竹走过去一看,全都是一些治国论,这些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李悦竹也很厌烦。
“也没有一个画册,更没有杂记,真不知这群人来这种地方有什么意思。”
李悦竹小声的嘟嘟囔囔,最后还是拿来了一本《六国论》来看。
李悦竹坐下后没多久外面就又进来了不少人,李悦竹之前倒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这时门口站着的以前不是那个杏眼少年了,反而是一个略显迂腐的青年。
李悦竹浑不在意地耸耸肩,看来年纪还小,被她说了这么两句就进屋哭鼻子了。
“你放开我,放我进去。”
刚喝了一盏茶,李悦竹就听到门口有娇俏的女声。
“这位小姐,姐们要交入场费,这是规定,且本店不接收女客,还请您自重。”
李悦竹听到外面那个有些木讷的青年这么说,很是庆幸她今日穿了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