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萧?”
萧瑾言点了点头。
“那你的名字就叫萧瑾言?”
萧瑾言又点了点头。
“你是世子?”
萧瑾言看着这一脸认真的小丫头,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李悦竹暗骂自己是个猪头,二皇子和三皇子都确认的事难不成还会有假。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李悦竹问的直白,有些事情总是藏藏掖掖的并非好事。
萧瑾言认真的看了李悦竹一眼,这丫头这么问,萧瑾言其实也一直这么问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怎么了?这么难以启齿吗?”
李悦竹看着萧瑾言那犹豫不决的样子,眼神暗淡了下来。
“若是你不愿意说,那我……”
“因为林兴怀。”
“?”
李悦竹刚想说就算了呢,没想到却听到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林兴怀?”
李悦竹更是奇怪不已了,这和林兴怀有什么关系?
“那是宴会上,我看你俩坐在一起,动作甚是亲密……”
萧瑾言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就像是一个受冷落的孩子。
李悦竹结合之前对谨言哥哥的了解,似乎也感到豁然开朗,原来谨言哥哥也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竟然也像小孩一般。
“
我们俩只是朋友,当时那情况你可能不知道,有一个女孩子叫吴敏珍,她就很喜欢林兴怀。”
“我这么做一是为了让这个死小子摆脱那个女孩儿的纠缠,二是为了气气她,我对林兴怀根本就没有其他感觉的。”
李悦竹做恍然大悟状,连忙解释说。
“不管怎么样,谨言哥哥依然是我的谨言哥哥!”
萧瑾言听了之后心里舒畅了不少,原先堵在胸口的那团恶气似乎也随之消散了。
“谨言哥哥就别吃醋了,大不了我对你比对那林兴怀好那么一丢丢。”
李悦竹说着,还举着手对萧瑾言比划。
原本还以为这个机灵的小丫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么一听,这小丫头显然是把他们两个看作争夺玩具的孩子了。
萧瑾言摸了摸这丫头的头,叹了一口气。
“最近几日就在我府上待着吧,等到你脸上的伤口好一些再回去,免得叫家人担心。”
李悦竹慌乱的抬起手来摸脸,本来脸上就火辣辣的疼,这么一碰,又碰到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我的脸是不是破相了?”
李悦竹带着哭腔对萧瑾言说。
萧瑾言连忙按下李悦竹的手,又仔细的往伤口上上了一遍药膏。
“小
丫头尽管放心,谨言哥哥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有了萧瑾言的承诺,李悦竹感觉踏实多了,这是若是搁在任何女孩子的身上也不会完全不在意吧,李悦竹为了不让谨言哥哥担心,收敛好自己的情绪,乖巧的点点头。
萧瑾言拍了拍这丫头的头:“真乖!快把这粥喝了吧,今天早晨就没吃饭呢。”
萧瑾言一口一口的把饭喂下之后,又陪着丫头聊了会儿天,看着这丫头睡着才走了出去。
铺子试运营的结果很成功,在李悦竹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收到了所有数据。
萧瑾言对外宣称李悦竹出了远门,而对李悦竹的母亲解释去了陈九瑛家,每日的报告还是照常送,李悦竹也就能了解现在铺子里是什么情况了。
通过七夕节的宣传,整个安康县里都已经知道城里面有这么一家特殊的铺子,贵族们去的更是络绎不绝。
虽说还在试运营期间,铺子里的东西也全都是限量销售,虽说限量,却也都打五折,所以铺子门口依然是门庭若市,排队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将队伍整个排到了城门口,也算是一个奇观了。
萧瑾言家里一面镜子也没有,不知是特地收起来了,还是本就没有,李
悦竹也不太在乎自己的脸现在恢复的怎样了,反正她又不是靠脸吃饭。
在谨言哥哥家里的这几日,她成日里不是看书就是练字,还真是不少忙活呢。
“终于又一张大字练完了!”
李悦竹使劲伸了一个懒腰,又嘟嘟囔囔的说:
“我又不去卖字画,又不是什么朝廷命官,把字认全了会写不就完了吗,何苦还要天天练字呀!在古代还真是苦命。”
李悦竹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肩膀,还真不知这古人是如何做到天天提着毛笔习字的。
“你刚刚在说什么?”
忽然有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李悦竹一个哆嗦,手中拿着的毛笔也砰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李悦竹慌乱的扭头一看,原来是谨言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谨言哥哥,你怎么来了?”
萧瑾言一挑眉:“这是我家,我为何不能来?”
李悦竹被怼的无话可说,但愿刚刚她说的话没被这个精明的谨言哥哥听去吧。
“谨言哥哥,还有一件事我没有问你呢。”
“何事?”
萧瑾言今天的心情看上去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