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走的?往哪儿去的?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哎呦,我说姑娘诶,这我怎么能知道,他们二人骑着马慌里慌张的我哪儿知道去哪儿了。”
李悦竹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几遍,也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见了身影。
李悦竹头一次感觉对权力的渴望。
这会儿是天色最黑暗的时候,李悦竹独自一人坐在临街的石阶上。
把认识的人从脑子里过了一遍,也没有找出一个能帮助哥哥的人。
指望别人是指望不上的,李悦竹现在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管是多么亲密的人,在危急时刻,也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出现在你面前,唯一让自己和家人不受伤害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
“还真是可惜了呀,呵呵,陈夫子,你的得意门生怎么能做出如此缺德的事来?”
坐在一旁的胡夫子,优哉游哉的喝茶,这位陈夫子也是刚来这个学院没几年,院长却对他尊敬有加,而胡夫子可是在这学院里任教了20多年了,别说是院长的尊敬了,就连那群学生也都没有高看他一眼。
“哎…
…”
陈夫子今天早早的就来到了学院,他是怎么也不相信李悦岚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的,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又能怎么为自己的学生开脱呢?
“也不是我说,那李悦岚就是这龌龊的性子,虽然最近他回回考第一,可是别忘了前两年他可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呀,他什么时候这么突出过。”
胡夫子捋了捋胡须,笑盈盈的继续说。
“要我看呀,就他这样的腌臜人,他做的那些卷子指不定都是抄的呢,哈哈哈!”
“够了吧,胡夫子。”陈夫子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就是你的为师之道?师者可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哪有你这般如此诽谤学生的。”
胡夫子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这陈夫子发这么大的火,要是以往他可是从来不与他们说话的。
“哎呦呦,哎呦呦,这会儿你怎么不说自己偏袒自己的学生了?”
那胡夫子也是不甘示弱。
陈正勋也不欲与这心胸狭隘之人探讨,他现在正为李悦岚的是烦心呢。
以他对李悦岚的了解,他可是一位谦谦君子,决计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而且李悦岚应该十分清楚,这件事对他的害
处,又怎会知法犯法呢。
陈正勋虽然一搭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计谋,实际这人虽然手法拙劣,但他选择这时机倒是很对。
陈正勋相信,若是在两天前发生这件事,李悦岚绝对会无事的。
眼看着巡抚的人就要来了,若是被他们带走了,再关个十天半个月的,即便是最后还了他清白,今年的秋闱,李悦岚也是赶不上了。
“阴险歹毒,真乃小人。”
陈正勋在这里只顾着愤恨,外面却跑进来一个学生。
“夫子,夫子……”
吓得陈夫子一个哆嗦,难道巡抚的人如此之早就来了?
那个跑来的学生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说:
“李悦岚的弟弟大闹咱们石鼓学院了。”
“什么?”
几位夫子听了之后,立马坐起了身,赶紧带着一帮人出去看看,这年头还有谁敢公然来闹他们石鼓学院。
李悦岚一大早就穿了一身男子的服装,因为是石鼓学院上学期间,所以大门敞开,李悦竹虽然年龄还比较小,但也像是低年级的学生,进去之后自然没人阻拦。
这还是李悦竹头一次进来这石鼓学院呢!
她之所以早早的就进来就是为了先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
,所谓是知此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昨天听李良朋哥哥说,哥哥就被关在学院后厨的杂物间之中,也不知他有没有吃饭。
李悦竹在学院里走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犹豫,周围的人虽然都没有见过她,却也没人怀疑。
李悦竹脸上充满了疲惫,毕竟一晚上没有睡,东跑西跑的,却没跑出个所以然来,李悦竹悄悄的摸到了后厨。
学院后厨是专门为学生提供饭菜的地方,好在现在时间还早,学院里面也没有什么人,李悦竹顺顺利利的进入了后厨。
后厨里面有五,六个人在准备早饭,石鼓学院的早饭很是简单,也就是煮了一大锅粥,每人一个鸡蛋而已,最多也再做一些咸菜。
李悦竹趁着没人注意她赶紧溜进了院子,一间一间屋子的走过去,她大老远就看到里面有一个大屋子,门紧紧的锁着,李悦竹认定这间房子肯定是关押他哥哥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的藏在一簇花中间,眼看这后厨又来了两个人,看来要速战速决了。
李悦竹随意的从地下捡了几个石子,趁着院子里的人不注意,使劲地投了一颗石子进去。
李悦岚坐在屋子里正发呆,他
清楚的知道,李英才是妒忌他的才华,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把这个屎盆子扣在他身上,竟然连李良朋也不放过。
眼看着天越来越亮,李悦岚心中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