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这就是巡抚家的底气。”那个霸道的家仆背着一根棍子对冯老爷子说。
“原来这就是巡抚家家仆的作风,仗势欺人,倚官仗势,恃强凌弱。也不知那巡抚大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家的狗竟然在这街道上见人就咬,我想,那巡抚应该也做不出这么明目张胆的事吧!”
李悦竹从人群后面走过来,这些人还真是欺人太甚。
“这是从哪里来的野丫头,也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看大放厥词的是你们吧!”
“嘿,我说你这个臭丫头是不是找揍呀?”
那个家仆抓起李悦竹的领子,就把她半提起来了。
“原来巡抚家的家风如此粗鲁,一言不合就想动武啊!”
周围已经围了很多老百姓,他们都是受过巡抚老爷荼毒的无辜百姓,对这种以官压人的做法,他们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却无可奈何的。
“我们动武又怎么样?这里哪是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该管的事!该滚哪滚哪儿去,少挡爷爷的路。”
那个壮汉抓着李悦竹的领子往地下一扔,李悦竹这个小身板又哪里经的过这个彪形大汉的全力一击。
瞬间将李悦竹甩到地上。
李悦竹似乎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当街就把人甩到地上。
趴在地上的李悦竹只感觉膝盖
和手臂火辣辣的疼,撩开袖子一看,竟然蜕了一层皮。
围在周围的有不少百姓,看到这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竟然被那个成年男子这样对待,立刻义愤填膺起来。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即便是巡抚家的家奴怎地就敢这样对待无辜百姓?”
“是呀是呀,这巡抚家可真了不得,这是在咱们安康县称王称霸了呀。”
“你这个成年人竟然也敢对一个小姑娘下次狠手,这安康县成了你们李家的天下了吗?”
那个巡抚家的家仆,听到周围的百姓竟然敢如此叫嚣,立刻就挥舞着手中的棍子,砸烂了旁边铺子里所有的瓶子。
“卧槽,巡抚家就是这安康县的天王老子,即便是杀人放火也是合法的!我看谁还敢叫嚣!”
那个男人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旁边领着的那几个家奴也是耀武扬威。
旁边一个老奶奶,将李悦竹扶起来,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撩开她的袖子,看到她的胳膊上已经血肉模糊,连忙叹息。
“你这丫头,没事惹那些浑人作甚?看看这胳膊摔的,跟那群恶人是讲不清道理的,赶紧回家擦擦药吧。”
李悦竹感激地向那老奶奶行了一礼:“多谢奶奶的好意。”
“哼,我看谁还敢在这里叫嚣,来一个我打一个,
来一对我打一双,安康县就是巡抚的天地,巡抚夫人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一件得不到的呢。”
那个彪形大汉一脚踩在了那个台子上:“说,这家店铺的主人在哪里?连巡抚夫人的东西都敢抢,反了天了。”
看着这个彪形大汉如此跋扈的样子,周围的那些平民百姓立马退避三舍。
李悦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巡抚夫人是真的看上了这个铺子,现在就是要明抢了呀。
李悦竹悄悄地拍了拍,扶着他的那个老奶奶,上前一步,也顾不得满身的狼狈,站在那个男人面前。
“我就是这铺子的老板,有何指教,你就说吧。”
李悦竹虽然浑身疼痛,而且比那个男人不止矮了一点半点,但她仍然昂首挺胸,脸上丝毫没有露怯。
周围的平民百姓,一是赞叹这个小丫头的勇气,二是赞叹这个小丫头的气度,三是惊讶这个小丫头竟然是这个铺子的老板,还真是不可思议。
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厉害了吗?
“哈哈哈哈,你们听,听见了吧!”那个彪形大汉哈哈笑着对着身后的那群家奴们说:“这死丫头竟然说他是这间铺子的主人,哈哈哈哈,你这个臭丫头,可知道这间铺子要花多少钱才能买下来。还敢在爷爷这里口出
狂言,真是不要命了。”
那个彪形大汉说着就挥舞着拳头,想继续把李悦竹摔倒在地。
李悦竹吃了一次亏就不会再吃第二次,她立马往边上一闪,躲过了这个男人的攻击。
周围的老百姓看不下去了,先不管这个丫头精神正不正常,这铺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单说那个男人竟然这般无理取闹,就够让这些平民百姓义愤填膺地了。
有几个壮劳力挡在李悦竹的面前,李悦竹也认得他们,他们应该是冯老爷子的徒弟,看了一眼在后面拧着眉头道冯老爷子,这个恩情,李悦竹也记下了。
他们扯着嗓子对那几个人喊。
“这丫头这么小,你们怎么能下得去手。”
“对呀,就算这丫头说的有失偏颇,但也不至于如此恶毒吧!”
那可满脸横肉的恶奴听了之后,呸了一声:“他奶奶的,我刚刚说的还不明白吗,这个铺子本大爷要定了,管他一岁还是十岁,人挡杀人,佛挡弑佛,你们难道不要命了吗!”
只听砰的一声,那恶奴手中拿着的棍子,把铺子门口还没有装好的橱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