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画押,盖章,一回生,二回熟,李悦竹很快就将手续办好了,把地契贴身藏好之后。
转过身看着那丫头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意之中。
“醒醒吧,丫头,东西办完了,咱们该走了。”
“就这样走了呀!”陈九瑛显然还有一些意犹未尽。
“现在不走,难道还真等着人家找上门呀?”李悦竹敲了敲陈九瑛的脑门,真不知这丫头成日里都在想什么。
“嗯,走吧。”
陈九瑛和李悦竹手挽着手刚要走,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着,打完人就想走?”
定眼一看,是刚刚的那个恶奴,这次他身边不光跟着那两个已经受伤的蠢材,还跟了五六个人高马大的家奴。
李悦竹站在铺子里心脏一缩,完了,晚了!
“今儿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在这安康县,谁能招惹,谁不能招惹,该死的臭丫头,爷爷的手都快断了,看我待会儿怎么捏死你们。”
李悦竹看着那个恶奴咬牙切齿的对她们二人说,她完全能猜出来,若是落在他们的手里,自己会有多么悲惨的下场。
“来人,把他们这两个臭丫头给我抓起来。”那个男人一脸凶狠的看着这两个臭丫头,又见她们长得水灵,立马又起了歹念。
“可别
划伤了这娇嫩嫩的小脸。”
“是。”
“是。”
周围的士兵立马围了上来,李悦竹脑子飞速的运转着,她努力计算着她们二人逃跑的路线,却看见他们把所有的路全部堵死,正一脸焦急,陈九瑛走上前。
“慢着,你们这群狗奴才也不睁开眼看看老娘是谁。”
陈九瑛说的豪放,可耐不住底下的人不吃这一套。
“别听她们罗嗦,都给我抓起来绑了!”
这么多人围着他们,李悦竹也无处可逃,看着慢慢接近的人群,她一脸焦急。
“嘿,你们这群臭奴才,我是东城区的陈九瑛,我爹是陈正勋,你们敢抓我,就等着坐牢吧!”
即便是陈九瑛再怎么咋呼,下边的人也不买账。
“我管你爹是谁,伤了本大爷,就算是天王老子,本大爷也照抓不误。”那个一脸横肉的人阴阳怪气的喊着。
陈九瑛显然也没想着这一招不好使。
被反剪着双手,陈九瑛也是无可奈何,她仍然挣扎,跳起来使劲踹了一脚那个背过身去为首的猥琐男人。
“诶呦!”
那个男人不备,被一脚踹翻在地,他没想到,已经被制住的两个女娃子,居然还有反手之力。
他爬起来就想对被擒制住到二人施以暴力。
李悦竹看到
这里,就想要从购物系统中拿出她的必杀技,那把很有质感的狼牙棒,准备出其不意,将他们干翻在地,她们二人趁机逃跑。
忽然听到一声高喝。
“住手,你们这群不要命的奴才,反了天了吗!”
李英才姗姗来迟,他是因为在家里换了一身刚订做的衣服,又重新梳了一下头,换了一个玉簪,左挑右选,选了一把山水图折扇,务必要保证玉树临风。
紧赶慢赶才到了这房屋中介所,还没进门,就听见他家的奴仆从那里高喊抓人,忙不迭失地跑进屋,看着屋内一片狼藉。
巡抚的家奴站成一片,团团围住的是两个俏生生的漂亮的小姑娘。
那两个小姑娘被反剪着手,却挣脱不掉两个抓住他们的人。
而他的那个近身侍卫赵四,正撸起袖子想要抽她们,看的李英才肝胆欲裂,连忙喊停。
他现在也顾不得表现自己的玉树临风了,冲进人群,一脚踹一个,将站在四周的奴仆全部踹翻在地。
“谁给你们的狗胆,竟然连陈九小姐也敢抓,不要命了吗!”
李英才的吼声震耳欲聋,他刚刚是真的差点吓破了胆,要是这陈九小姐在他这里受了委屈,那他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吗!
“少,少爷。”那几位奴
仆还不明所以。
李英才气呼呼的训斥完那群不长眼力的奴仆,立马转过身,恭恭敬敬的向陈九瑛问好。
“不知是陈九小姐,这群不长眼的家仆冲撞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们一马。”
李悦竹看着那个就像变脸一样的少年,那毕恭毕敬的样子,不就是前两日翻她家墙头的那个贼人嘛,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巡抚家的公子了?
陈九瑛揉了揉被拧疼的肩膀,满脸的怒火:“本姑娘是不是报了自己的名字了?是不是连我爹也给抬出来了?你说让我放了他们?”
李英才一脸谄媚的对陈九瑛点点头:“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也在他们是初犯,就……”
“啪!”
清脆一声响,李英才被扇的呆愣在了原处,他还没弄明白过来,就听见陈九小姐旁边站着的那个女子,朗声说道。
“对不起,公子,不小心手滑,打伤了你,请你念在我是初犯,还请饶恕小女子吧。”
李悦竹说完还行了一礼,照刚刚李英才的逻辑,这一点毛病也没有呀。
陈九瑛在心里暗暗为李悦竹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