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又临街买了一些日用物品,车子就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李家村,李悦竹还没下车,就听到了吵闹声。
“你们算哪根葱,看到那树上结了桃子,就向村长讨要果园,你是当我李翠花死了是吗!”李翠花扯着嗓子叫嚷,嗓子都给喊哑了也不依不饶。
“三婶子,你不能这样说呀,那果园现在是你的吗?它明明就是一个无主之物,村里现在任何人都有权利承包,也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
“怎么不是我说了算,那果园就是我家的,你这臭小子,想找死吗,别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儿我不知道。”
“三婶子,你可别污蔑我呀,您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吗,你不光无缘无故揍了人家大溪,还往人家刚晾好的麦子上面泼水,你摸摸你还有良心吗?”
“谁,谁泼水了,你见我泼了吗?他自己没看好自己的粮食,都把屎盆子往我们娘仨头上扣。”
那老太太说完这句话躺在地上大声哭喊起来:“孩子他爹,你睁睁眼呀,你走之后,这群人就是这么对待我们娘几个的。”
旁边有人拉扯老太太,老太太就是不起来,躺在人家门口撒泼打诨。
“大福,你睁开眼睛看看呀,你走之后
,人家就是这么欺负你娘的!”
老太太边哭边喊,喊到这里的时候,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你们这群王八羔子给老娘小心点,我儿的魂魄就在你们身边看着呢,谁如果敢抢我们娘三的东西,我就让他就搅的你们不得安宁。”
古代人还是很封建迷信的,尤其是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这李大福的头七刚过,还真说不准,她的儿子的魂在这村里转悠。
李悦竹坐在马车上,直接让车夫送到她家门口,看来这老太太又出幺蛾子了。
下了马车扔给车夫一两银子,车夫体贴的帮李悦竹把买来的那一大堆东西给她搬到家门口,便赶着马车离开了。
屋子还是原来的屋子,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没有院墙,李悦竹看着这颓败的环境,叹了一口气。
拿出钥匙打开门,将放在门口的这一大堆东西搬到家中,刚收拾归落好,李悦竹就听到门口有人喊。
“谁回来了,是周妹妹回来了吗?”
这是前院王氏的声音,李悦竹连忙出门迎接。
“王婶子,您咋来了!”
“哎呦,原来是竹丫头呀,你们这一声不吭的出门了几天,我可是担心得要命呀。”
李悦竹听了王婶子的话,连忙将她迎进门
:“婶子,我刚回来家里也没个茶水,这不是院墙倒了吗,再加上哥哥马上就要考试了,之前在县城租了个房子,我们就先搬到那里住了。”
“哎呦呵,那县城的房子得不少钱吧,你们要是没地方住,可以来我家呀,眼看这果园也包不成了,我就把那兄弟二人赶回去了,家里空房子多的是,你们也没提前说一声,我要早知道,就给你们收拾好屋子了。”
“谢谢王婶子,母亲主要是去给哥哥洗衣做饭,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等哥哥考完试,我们在修缮一下院子吧。”
王氏听了李悦竹的话连连点头,“你这院子是该修缮一下了,看着屋子破的,咋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是呀,我放心不下家里,就回来看看。”
“哎呦,你这丫头,回来的可真不凑巧呀,那李翠花儿子死后刚过头七就开始闹起来了,搅的整个村里天翻地覆,谁家都不得安宁。”王氏说到这里,使劲的叹了一口气。
“丫头呀,你平日里就待在自家院里,可千万别出去呀,要犯到李翠花手里,她得把你捉去卖了。”
“王婶子,这话怎么说?”李悦竹好奇起来,这老太太难道又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你是有所不知呀,自从那李大福死了之后,那老太太就像魔怔了一般,逮谁咬谁,看着谁都像要抢她果园的人。”
王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李悦竹的肩膀。
“就在前几日,那老太太带着两个儿子把大溪揍了,说人家惦记她的果园,那大溪也是个有种的,被揍了之后果然拿了30两银子去老村长家说是要把果园盘下来。”
“哎呦呵,竹丫头,你哪里知道那30两银子是大溪东拼西凑借的。”王氏说到这里拍着李悦竹的肩膀,一边说一边摇头。
“大溪家穷的叮当响,他又不是爱欠人情的,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呀,就连前阵子他娘生病都没好意思开口借,要说这果园大溪真的想盘下来我还真的不信。”
李悦竹了然的点点头,这老太太分明就是无中生有,杀鸡敬猴吗!
“这不,有大溪开头,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眼看果子就要下来了,村东头的飞虎和大有也去了村长家。”
“那老太太哪能干,这不,今日就又闹上了。”
李悦竹听了王婶子的话,心中也大体有了了解。
“行了,王婶,你赶紧回去吧,我在村里绝对不会乱跑的,那老太太还能反了天去?”
王氏连连点头:“哎,就得这样,丫头,你在这里等着,今儿早我包了大包子,一会儿给你送点来。”
王氏说着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