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
松开后,捏着她的下嘴唇轻笑:
“好吧。为夫今天饶了你。下次,你可要想点法子让为夫高兴高兴。我是知道你于那方面的手段不输旁人。”
语毕。
他站起来离开。
宋怀烟只觉一阵恶心,躺在了床上盯着床幔发愣。
“宋姨娘。”
“打水给我洗脸漱口。”宋怀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只能听着苏如棠的话,先养好了身体再说。
第二天。
周云喜没来。
王权派人送来了一千两银票,并一些名贵的补品。他没来宋怀烟这里,却是去了苏如棠的垂棠院。
“二嫂。宋姨娘真的这么严重?”
苏如棠并没有瞒着他,“被下了药。云喜那一下子又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直接撞在了她的腹部。”
“即使没有下药,也必然是保不住的。”
苏如棠叹气。
王权顿时满脸羞愤,“对不起。只是我一个外男不好进去病人房间,还请二嫂替我转告一声宋姨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妹夫。都是一家人,我才会这么说。就云喜那个脾气,若是不改的话……。”苏如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当年你们的相看,也有我撮合的原因。”
当年,周云喜不乐意嫁给王权做填房。
一心想要嫁给意中人。
周老夫人说了那人不过是个落魄的举人进京赶考,且那人家里还有个妻子。
便没让周云喜出去。
安排了和来京城想找填房的王家相看。
王权摇头,“不是你的原因。即使你没有做什么,我当时也会娶她的。”
“为何?”
“娴贵妃的嫂子当了介绍人。”
苏如棠脸色大变。
原来,当年娴贵妃的娘家人就已经和周承儒接触了。
或许更早吧。
周承儒那惊天动地的一跪,是不是也有娴贵妃他们的手笔呢?
“原来如此。”苏如棠呢喃道。
王权并不知道一些内幕,他说了几句话后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清闲。
苏如棠每日都在院子里不出门。
偶尔去和宋姨娘说说话。
也去了如姨娘院子里。
她看到如姨娘清瘦得可怕,琼楚一个小丫头坐在院子里玩耍,手里拿着落在地上的糕点在吃。
“楚姐儿。”
琼楚听到声音笑了笑,哒哒的跑过来。
“母亲。带我去你那里好不好?”
“你陪着娘亲不好吗?”
琼楚凉薄地翻了个白眼,“一天天就知道哭,连吃的都没有。”
如姨娘有千般不好,唯独对这个女儿是费尽了心血。
苏如棠忍不住想要拍掌。
难怪前世琼楚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原来再好的教导也抵不过骨血的凉薄自私。
她厉声:
“她是你娘亲,你怎么这么说你娘亲?太让我失望了。”
苏如棠拨开了琼楚的手。
来到了门口。
如姨娘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不难受是骗人的。
她心头只余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