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银子啊,但银子这个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再说了,皇后有病,我刚好能替她治病,她付给我银子,也是理所应当的呀!”一字一句有理有据,善澄觉得自己居然无法反驳,笑着道:“以前可没发现,我们清儿还是个小财迷。”栩清甜甜一笑:“现在发现也不晚!”然后一脸认真道:“大哥,我想将端木堂拿回来。”“端木堂,现在在付御医手上,此人狡诈得很,怕是不会轻易放手。”善澄皱眉。栩清冷笑:“狡诈又如何?他当初耍手段低价买了端木堂,现在我又没让他亏,更没让他白送,只是原价买回而已。”善澄比谁都想拿回祖业,他也知道,现在妹妹是太子妃了,是人对他端木家的人都要礼让三分。思量片刻后,道:“此事,清儿不宜出面,可找人代劳与付家交涉,就算要以权压人,也不能让誉恒名誉有损。”栩清点头:“嗯,那是自然!”“此事,你可与誉恒商议过了?”“自然是给他说了,本来,他要出面的,我没让,毕竟他一天也很忙了,我说万一我处理不好,再把他搬出来。”善澄笑着道:“你呀,就是仗着誉恒宠你!”“对啊,恃宠而骄!”栩清骄傲的道,然后问:“哥哥说找人代劳交涉,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善澄又仔细想了想:“清儿觉得贺家和行?”贺家,虽只是商贾之家,但之前一直与端木家交好,在端木家出事之后,还为之四处奔波,只可惜能力有限,最终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对这贺家,端木栩清是有记忆的,一家子人品还不错。但是:“我们再次回京后,为何贺家好像与父亲疏远了些?”善澄深吸一口气:“贺家为人正直,端木家只是太医时,两家交好,落难时,他们愿意帮忙,可现在你成了太子妃,他们反而对父亲疏远了些,可能怕被认为是攀附权贵之人吧?”栩清哭笑不得,别人都上赶着结交有权有势之人,这贺家,还真的是一股清流。“那若是我们主动交好,贺家还愿与我端木家做朋友吗?”做朋友?好吧,善澄已经习惯了妹妹偶尔这新奇的说话方式:“贺伯父比较固执,但贺家两兄弟,应该是愿意的。”..“行,此事我心中有数了。”栩清回到东宫,就进了书房,没错,就是太子的书房。龙靖修不仅让栩清与他同住正院,连书房也是两人共用,给栩清安排了一张小一点的桌子放在旁边。他说了,在娘子面前,他没有任何秘密,也没有任何事是娘子不可以知道的。对于这份坦诚,这份信任,栩清真的非常感动。龙靖修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栩清坐在她的专属小书桌旁边写写画画。栩清听见脚步声,抬头微微一笑:“誉恒回来啦!”誉恒没忍住,皱眉笑道:“清儿这是腹中墨水太少,所以准备吃一些补补?”“什么啊?我脸上有墨汁吗?”栩清说着,抬手抹了一把嘴边。“这下好了,更像花猫了。”龙誉恒笑着说。栩清赶紧起身,到架子前对着铜镜一看:好家伙,额头再加两笔,她就是森林之王了。“瑞雪!”龙靖修喊道。“奴婢在。”“打热水来!”热水打来,龙靖修亲自动手,拿毛巾给她擦脸上的墨迹:“栩栩这是又要画什么啊?都画到自己脸上去了。”“你知道我不擅长丹青,还取笑我,罚你一会儿帮我画。”龙靖修低低的笑:“好!”片刻后,一个精致又霸气的凤凰面具跃然纸上:“栩栩画这个做什么?”“送给皇后啊,这样,她就暂时不用戴面纱了……”栩清画这个面具的灵感,来自于一部玄幻剧中的疯批仙姬,那仙姬是真的坏,但面具是真的美。用来给皇后遮脸,是再适合不过了。她将今日皇后宫中的事说给龙靖修听,龙靖修听完十分满意:“我娘子这小嘴儿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若让为夫尝尝看可是甜的?”栩清笑着对着他俊脸轻轻一推:“行了,不跟你开玩笑,誉恒可能找到合适的人,尽快帮我将这面具做出来?”龙誉恒将图纸收起:“交给我。”接下来的两天,善澄下职就来东宫,向妹妹请教给皇后治脸的法子。之前,他以为清儿让他对皇后说的话是胡诌的,可后来回府,才听父亲提起,端木家的祖传医书之中,确实有抚平烧伤肌肤的方子。国师说过,清儿许是端木家先祖转世,他向清儿多学习一些,也算不得是偷师哦?对此,端木栩清哪里真的有什么祖传秘方啊?她心中替皇后医治的方法,不过是系统分析的植皮术,那日她看了,一整套医治方案下来,得两万六的积分。这么多积分,要皇后一半家产,也不算亏她啊,毕竟二十二世纪的高科技技术呢!普通人想用,还用不上。可这些,她没法跟哥哥细细解释啊!好在有薛表兄在,两人一个痴迷用毒,一个沉迷医术,两人一拍即合,整日讨论如何修复烧伤皮肤。善澄主张内服生肌丸,外用珍贵药膏抹平皮肤。薛表兄就更粗暴了,用毒吧,将那些狰狞的疙瘩肉都腐了,出来的新肉再用另一种毒控制着长平整。栩清听得头皮发麻,看哥哥与表兄两人挣得面红耳赤,她想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这时,榕沐找到栩清,单独对她说:“主子,其实榕沐有法子让皇后的脸恢复。”栩清立马就想到了:“榕沐说的可是换脸术?”榕沐摸了摸自己的脸:“正是!这种药水不仅可以让人换脸,也可让毁了的容貌恢复之前的八九分,只是过程,十分痛苦。”痛苦就对了:“你可还有这种药水?”“属下会制,只是材料有些难寻,可能还得请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