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竟然不在里面?
龙靖修说不清是庆幸她没有看到那一幕,还是失望她没有看到自己良好的表现。
突然,被自己这种幼稚的想法逗笑了。
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栩栩的地盘,空气都好闻许多。
突然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在这里安静的等着,等着她来。
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等的人来了,龙誉恒立马睁眼。
栩清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不知道:“老公,等我很久了吗?”
看到娘子的这一刻,龙靖修心中莫名涌上一股委屈,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很新奇的感觉,他双臂张开:“娘子,让我抱抱。”
哎哟喂,这算是撒娇吗?还是刚刚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无法拒绝,栩清赶紧扑进他的怀抱,明知故问:“夫君,怎么了?”
舅父给的酒,许是放了点儿助兴却不伤身的药,之前没有感觉,可一抱住心爱之人,龙靖修的身体,就热了一些。
栩清自然也感觉到了:“誉恒?”
“娘子,刚刚舅父给我送女子,被我罚站了!”
哼,罚得好,老不羞的秦良震,早知道,当年给他清除水银的时候,该留一点儿的,让他不能起来瞎蹦跶。
呃,毕竟是誉恒的舅舅,这个想法不能让他知道,继续装:“啊?罚站了?侯爷也是个主将呢,还是你的亲舅舅,这样,会不会不好啊?将士们会不会议论,说陛下不近人情?”
龙靖修眼神坚定:“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出馊主意给朕送女子,无论是谁,都一样要受罚。”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栩清轻轻叹了一口气,抱紧他的腰:“誉恒,其实刚刚我在操作间,我都看见了。”
“你”
只一个字,龙靖修想说的话,都被栩清堵了回去。
一吻毕,栩清与他额头相抵:“老公,谢谢你,谢谢你这么维护我们的感情,谢谢你这么爱我,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原来,这个小女人一直都在?
龙靖修想笑,可又气她逗自己,抬手捏住她的鼻子:“越发大胆了啊?什么时候进来的?什么时候又偷跑出去的?”
栩清笑着拉下他的手,咬了一口:“跟那三个小美人儿一块儿进来的,你进来的前一秒,我出去的,哈哈哈!”
这么狡猾?龙靖修想打人,却又舍不得,只得再次把人压住,狠狠咬了一番。
最后道:“栩栩,舅父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但可以不要”
“好啦,我懂,都懂。秦侯爷于你,甚至比太上皇这个亲生父亲还要像父亲,所以你不希望我对他心存芥蒂。”
栩清说着,豁达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跟他一般计较的,只要他以后不再自作主张,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她记得,父亲和哥哥们从牢里出来那天,秦侯爷到靖王府吃饭,饭桌子上就发表了一番自己的言论,说什么不同的女子有不同的滋味儿。
毕竟所受教育不同,所处环境不同,想法和做法都不同,这是可以理解的。
只要誉恒与那些男人不一样,就可以了。
两人亲密相拥,又暖又甜,此刻无声胜有声。
被罚站在外的秦侯爷,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刚刚只是冷风吹,这会儿却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好冷啊!
被他支开的小松子回来了:“咦,侯爷,您为何在这儿淋雨?”
秦侯爷看到他,皱眉:“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小松子不傻,皱着眉想了一下:“所以,侯爷您是故意把我支开的?”
“哼!”秦侯爷骄傲一哼,这会儿心情不好,不想理蠢太监。
小松子总觉得哪里不对,环视四周,看到对面屋檐下站了三个瑟瑟发抖的女子。
他突然想明白了,差点儿没跳起来:“不是吧,秦侯爷,您给陛下送女人?”
秦侯爷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松子继续惊讶:“所以,陛下罚您站这儿淋雨?清醒清醒?”
秦良震不敢质疑陛下的决定,不敢抗旨,但心里还是有点不服的,继续哼!
“哼?你还哼?”小松子团团转:“陛下只罚您站着?没罚您跪着?站多久?一夜?还是三天?”
“你个狗太监,皮痒了是不?”
还要跪着?三天?秦侯爷咬牙切齿。
小松子冷冷看向三个女子,单后冷冷道:“秦侯爷,您是陛下的舅父,陛下敬重于您,但您也不该越矩。谁人不知陛下发过誓,此生只皇后一个妻子,您这样做,岂不是陷陛下于不义?”
“闭嘴!”狗太监,声音这么大,是嫌他还不够丢脸吗?
小松子笑了一下:“即使奴才闭嘴,您受罚的事,明儿个全军将士也都会知晓。侯爷,您莫要怪陛下,要怪呐,只怪您自己刚好给赶上了,被杀鸡儆猴。”
秦侯爷真的怒了:“小松子,莫要仗着是陛下的近侍,就在本候面前耀武扬威,本候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小松子挺直腰杆儿:“小松子只是个奴才,死不足惜,但陛下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