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离开了汉阳，我怀疑他应该落在神农谷手上。”
赵峰顿了顿，说道：“神农谷悄悄把这个单方给了樱岛国。”
“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修为？”
“先天境，应该不会超过三重吧？”
玄月真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明白了，但多半你的猜测是错的。”
“为什么？”
这下轮到赵峰吃惊了。
“因为神农谷......已经快倒了，现在不过是空有其表罢了。”
“怎么回事？”
“在你前往北方战场的时候，慕容嫣率领全真道差点将神农谷灭门。如今的神农谷，已经大不如前，全谷上下，可能连一个先天三重的武者都找不出来。早已沦落到江湖三流，不，可能连三流势力都不如的地步。现在之所以还强撑着，不过是这个消息还没传开，有部分的神医国手没有正式宣布离开神农谷罢了。”
玄月真人沉声道：“你觉得，这种实力的神农谷，你那个朋友逃不出来？”
“这个......倒是有点让我意外。”
赵峰当初推测的三个可能里，他认为最可能的就是程华晖被人控制或者被骗，导致这个方子被外泄。
没想到早早就被否定了。
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有程华晖将方子卖给了别人，或者故意泄露给别人。
“这就有点扑朔迷离了。”
赵峰不由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