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太后的逆鳞就是这后宫争归争,终究是不能伤害皇嗣的,毕竟她历经上一届的宫斗,景仁宫的那位可是将先帝的子嗣几乎弄绝了,所以弘历也不过是在先帝剩余的子嗣之中选无可选的情况下,不得已才选了他。
(这是剧中的设定,而非真正历史,历史上有传言康熙正是因为喜欢弘历这个皇孙才会决定立雍正为帝的。)
先前汪芙芷跑到她面前来告发如癔要谋害皇嗣,太后也只是将信将疑,既没有全信,但终究也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毕竟那可是景仁宫皇后的亲侄女,若说没有得一些打胎真传,就算她不信,上一届还活着的老太妃们那都是不信的。
可让太后都意外的是,意欢居然也怀了,据齐汝暗示,还是个皇子。
“齐太医,你下去吧,务必保下舒贵人这一胎!”
“微臣遵旨!”
齐汝低下头,小心的行了一礼,然后就退下了。
等齐汝走后,太后却变了一副凌厉的脸色,“来啊,将那个毒妇带上来,哀家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还有什么借口要狡辩的!”
“是!”
福珈立刻让人将如癔带了进来。
等如癔被押到太后的面前,她先是惊慌失措了好久,好久不曾反应过来自己该干什么,还是福珈无情的提醒出声:“怎么?嫌贵人莫非又想给太后甩脸子不行礼吗?来啊,将其拖下去!”
反正太后早就如癔厌恶无比,如癔这般不懂事,她可没有弘历所受的桎梏,这个如癔想杀不就杀了?
如癔察觉到了太后对她升腾起了浓浓的杀意,而偏偏她还对这种杀意毫无抵抗之力,如癔这才觉得有些莫名的慌了。
她赶紧伏地朝向太后恭敬行了一礼,“太后恕罪,嫔妾知罪了!”
太后见她还知道认罪,朝向福珈使了使眼色,福珈这才收声立到了一旁,质问道:“太后问你,你何罪之有?”
这是又给了如癔一个辩解的机会了。
太后不停的敲了敲水烟,似乎很是不耐烦如癔的踌躇,“来啊,将她身边的宫女押上来,主子做的事情,她身边的人应该都知道。”
话外音。
高曦月:【哦豁,又要有人要进慎刑司了!】
众嫔妃:【皇贵妃娘娘务必再撑一会儿啊,这投影还不够看啊!】
一旁的金玉妍甚至极度好心的将高曦月尽量扶正,“哟,皇贵妃娘娘,你酒力渐长啊,来,臣妾再敬您一杯!”
另一边的白蕊姬紧瞪着金玉妍,“你这个加菲猫,还真是一肚子的坏水,你仔细着些,小心将皇贵妃娘娘灌醉了!”
海兰也小心翼翼的跪在高曦月的后头努力的正着高曦月脑袋,“这样画面正了吗?”
苏绿筠挥了挥帕子,“愉妃,再往左边挪一点儿!”
刚才那叫一个刺激,她们突然发现一旦高曦月坐姿不正,那画面就会倒了七歪八素的,莫非这画面的由来,还真是出自高曦月的火眼金睛不成?
所以,众嫔妃为了吃到第一口新鲜热乎的瓜,那叫一个齐心协力,就是苦了高曦月,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更惶论,她第二日醒来之后,必断片,根本不会记得头一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了,为了怕高曦月当众社死,这样的经历铁蛋才不会那么主动的和高曦月提及的,毕竟吃瓜大会嘛,人多才热闹……
……
大力和奇葩很快被押了进来,她们一见跪地委屈的如癔,当下心头警铃大作:不好,她们要药丸!
两姐妹似乎还隐隐瞧见了慎刑司的精奇嬷嬷们正在朝向她们欢快的招手,就跟勾魂使者一样。
奇葩向来是个胆小怕事的,且又对如癔的行为早就怨声载道的,所以还不等福珈审问,奇葩率先就爬过来求饶道:“太后娘娘饶命啊!奴才不曾做过任何脏事儿,嫌贵人做的事情,都是她一人所为啊!”
大力也知道此时不是个和稀泥的时候,毕竟在后宫之中,谁都知道如癔那可是个出了名的投放宫女去慎刑司的狂徒歹人。
若她们姐妹两人还看清形势,不懂得自救的话,那么她们就是个傻子了。
“太后娘娘饶命,但凡是太后娘娘想问的,奴才们定然知无不言!”
眼看着大力和奇葩一进慈宁宫,就选择背刺她,转而朝向太后摇尾乞怜,如癔自认为清高,她才不会看不上这样品性低略的宫女。
如癔撅着嘴,“嫔妾什么都没有做过,嫔妾不知道自己何错之有?”
这人方才还说自己错了呢,现在又改口了,果然是个善变的。
太后又敲了敲水烟,不耐烦的喝斥道:“够了,还不住嘴,你们主仆三人当哀家的慈宁宫是菜市场吗?”
如癔当即抿着唇,若不是她还维持住人淡如菊的人设,恐怕现在她就要直接跳起来和太后好好的干一架了。
【好想和这个老妖婆当众撕逼啊!不行啊,人家还是要淡淡菊菊哦……】
太后和福珈不可置信的看了对方一眼,她们主仆两人在后宫浸淫多年,早就有了极深的默契感。
刚才那道心声,莫不是如意说的?
太后觉得许是这些年她拜佛诚恳,所以佛祖特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