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瞬间想到的用哑药,可他念头才起,这个想法立刻就被抹灭了。
弘历:“……”朕刚刚明明想起了什么,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朕刚刚究竟是想去做什么啊?
一时之间,弘历竟蹊跷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如厌很快便被拖到了外头让她跪着,而李玉的尸首也被拖出去处置了。
据说李玉被抬走了时候,如厌依旧一副比死了亲爹还要难受的模样,闻讯赶来的阿箬见后,心头猛然一阵刺痛,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实则内心却嗤笑自己异想天开,以为在这吃人的后宫里遇上了真情,可谁知到头来,依旧是一场空……
阿箬抬头望着天空,忽然便放下了许多,她既不想争宠,却也不想如厌好过!
魏嬿婉才出养心殿,便见凌云彻急匆匆的赶来了,他和赵九霄因为救太后有功,都被升为了御前侍卫。
当然了,凌云彻这个御前侍卫,那可是如厌亲自去求来的。
这里头,水分可大着呢。
“嬿……令贵人,您最近可好?奴才都有许久不曾见你了!”
凌云彻望向魏嬿婉的眼神中,依旧带着难掩被辜负的伤痛,里头甚至还有些不知名的希冀与祈求,若这样的眼神被如厌瞧见了,或许她又要自我感动了。
“凌云彻,小爷早就警告过你注意你这双眼招子!你莫不怕是又脑残了,忘了小爷的警告了!”
进忠见状,立刻不着痕迹的上前将魏嬿婉护犊子般护在后头。
姐姐可是他的,除了皇上之外,其他的男人哪里可以染指?
更何况,又是像凌云彻这样的无能之辈,每每不顾自己的警告,偏偏得不到的便是骚动,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勾搭皇帝的女人?
真是活腻歪了!
进忠危险的眸子眯了眯,他就算拿如厌没办法,但对付一个凌云彻,还是有那个本事儿的。
“你给小爷仔细点你的脑袋,令妃娘娘如今可是妃位,哪里是你能肖想的!”
凌云彻望着眼含隐隐警告的进忠,脑袋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可半晌,他却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令妃娘娘?”
凌云彻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如果魏嬿婉真的这么快就升为了令妃,那么她岂不是比如厌还要有用极了,毕竟魏嬿婉可是一个妃位,而如厌却只是个常在。
就这点而言,他的青云路,将来恐怕会比进忠还要高还要直,毕竟进忠再能耐,那也只是一个没有根子的太监罢了。
于是凌云彻努力装作不害怕进忠的模样,眼底很快浮现上了深深的怜惜,“令主儿,可是进忠他逼你就范?”
“你什么意思?你给小爷说清楚?”
进忠一听,立马就像炸了毛似的狮子一般,只待两腿一瞪,扑上去就要咬断凌云彻的喉咙,狠狠吸干他的血!
然而魏嬿婉听罢,却是笑颜如花,直颤凌云彻的心头。
凌云彻自恋的一笑,“令主儿还愿意对奴才笑,这是不是说明您心里头,还是忘不掉奴才?”
可下一瞬却见魏嬿婉眼角一瞄,声音婉转而又悠长,直接叫进了进忠的心房,“进忠公公~~~”
进忠一见魏嬿婉的笑脸后,心头的火气当即全消,声音也温柔似水,眼底的宠溺在凌云彻面前,更是不加掩饰,“令主儿,奴才在。”
魏嬿婉笑吟吟道,“凌侍卫屡次冒犯宫妃,你便处置了吧!”
“是!”
进忠恭敬的弯腰点头,甚至还屡屡故意的挡住了凌云彻的视线,“天冷了,您还是早些回永寿宫去吧,莫要受了凉,这里自有奴才处置。”
进忠做事,一向让魏嬿婉放心,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甚至还嘴角带着冷笑,挑衅的看了凌云彻一眼,这才飘飘然离去。
如今她也是有人愿意护着的人呢,才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轻易能让人哄骗了去的小丫头了。
“进忠公公,我想你误会了,我与令妃之间并……”
凌云彻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进忠冷冷的声音再次想起,“小爷不想听你挑拨什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想挑拨小爷与令主儿之间的关系,更何况,令主儿她人美心善,但小爷向来是个心狠手辣的,但你似乎这记性啊,不怎么好啊,需不需要小爷再为你加深一下记忆?多补几个核桃?”
凌云彻听到进忠这话,便不由自主的两腿打着颤,他也不全然是个蠢的,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与侍卫们之间处理的关系不好,都是因为得罪了进忠,那些人可都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小人,进忠只会拿那些华贵之物收买人心,可他却空有一身本事抱负无处发挥。
他只不过是想拼了命往上爬而已,那又有什么错?凭什么魏嬿婉愿意提拨进忠一个没根的太监,也不愿意看他这个真正的男人一眼。
难道这其中……
凌云彻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却见进忠已经有了坏主意,他故意朝向投来视线的如厌喊了一句,“娴常在。”
他这是在提醒凌云彻,如厌在关注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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