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红荔哥哥,当初娶了富察琅嬅那都是逼不得已的,她才是红荔哥哥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她才是真正的皇后,唯有她亲自来孝顺,让太后进食,红荔哥哥心头的愧疚才会更甚。
“这是怎么了?”
果然弘历一听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永寿宫。
青樱一见弘历来了,不由得委屈了起来,她赶紧站了起来,将自己手上滚烫的碗递给了阿箬,可阿箬聪明啊,她又不是个傻子,她怕烫,她方才可是亲眼瞧见了,主儿端着碗的手,可都烫破皮了,她若接了,她的手哪里还能完好?
这个出头鸟,谁爱当谁去当,反正她不去。
阿箬示意了一下惢心,惢心没有想那么多,果然听话的上前接过了青樱手上的碗。
手上终于得了空,青樱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然后紧攥着自己的衣摆,手都被烫秃了皮了,那可真是烫得不轻啊。
她紧盯着弘历厚实的耳垂,有一种想上前去捏他耳垂的冲动。
这样想着想着,一行清泪便顺着她的面颊流下,可却被她及时的用手抚住了,也不顾护甲扎进了自己的眼睛里。
弘历回过身,眼看她猩目通红,似泣非泣,倔强的模样,不由得眉头紧蹙,说实话,他的确是看不上青樱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如今他好歹也是帝王了,难道还不能处置一个嫔妃不成?
可杀意才上心头,铁蛋的提醒声再次袭来,它将对富察琅嬅的劝解,无奈的再次向弘历说了一遍。
此刻的弘历尚未中懿症之毒太深,脑子还是挺清醒的,他听到了铁蛋的提示,整个人不由得一愣。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若他理解得不差,也就是说,难道他今后的日子,还要看着青樱时不时的在他面前作死蹦哒,除非有一天青樱自己不想蹦哒了,折磨才算结束吗?
呦豁……要死了喂!
弘历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无比。
罢了,等回头他再命人送点烫伤药给她就是了。
如何平衡后宫,他还是清楚的。
“皇额娘,景仁宫那位去了!”
还是正事儿要紧!
太后一听,果然震惊住了,她不经意的瞟了瞟高曦月的方向,却见她悄悄的和富察琅嬅求贴贴,她一怔,急忙当作看不见,“怎么会这般突然?景仁宫皇后突然去世,这其中可是有异?皇上可要查一查?”
最后查到青樱的头上。
众人一听景仁宫皇后突然就去世了,纷纷皆是一惊,之后投向青樱身上的目光既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的了。
这下子,青樱的后台便是彻底的没了。
“听说是青樱去景仁宫送了一碗鸡汤!”
弘历并没有打算为青樱遮掩,反正她也死不了,最多不就是受些皮肉之苦,总会不会让她伤了或者是残了。
太后佯装方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什么?放肆!青樱你方才逼着哀家喝的鸡汤,和你送去景仁宫的那碗鸡汤,可都是出自你之手,青樱,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青樱眨巴着无辜的眸子瞪着弘历,她炸着爪子,缓缓上前,“太后,您信不信公允之道?太后硬是要这般污蔑臣妾,臣妾也是百口莫辩!”
说完,青樱又看向了弘历,娇滴滴的喊道,“皇上~~~”
弘历整个人浑身一颤,只觉得身子哪哪都不太好了。
“皇额娘,此事暂且作罢,还是您身子要紧。”
弘历赶紧朝向富察琅嬅使了使眼色:别顾着看戏了,赶紧解围啊!受不住了啊!
富察琅嬅秒懂,当即上前说道,“皇额娘,自古民以食为天,米是食之主,正是因米是最养人之故,先帝在世便时时常喝米粥,是有‘忆苦思甜’之意,你且尝一尝吧!”
这个台阶给得好。
“也罢,既是皇帝皇后的面子,哀家还是要给的。”
说罢,她无奈的看了青樱一眼。
可青樱却是喜上眉梢了,方才她可是听得很清楚啊,太后说要给皇帝皇后的面子,那岂不是在点她了。
她内心狂欢,整个人也雀跃不已,她在潜邸多年,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不得宠的,不论是富察琅嬅,高曦月,亦或者是金玉妍,就连海兰都要比她受宠,可她知道,这是红荔哥哥爱她的表现。
爱她,就要护着她,爱她,就是要让旁人以为他不宠她,便能护着她。
皇上,这是在忌惮太后呢!
青樱的心头当即觉得暖意一涌,“皇上~~~”
弘历赶紧说道,“皇额娘,今个儿便到此为止吧,儿子还有话要与您说呢!”
太后深知弘历对青樱已然忍受到极限了,当下会意,“行吧,今个儿你们都累了,且先回去歇着吧!”
“是!”
两母子等所有人走后,交谈了许久。
青樱一出永寿宫,便一脸玩味得意,淡淡的瞟了富察琅嬅一眼。
光占着茅坑不拉屎,得意个什么,且先让你再占几天,这皇后之位,迟早也是回到她的手上。
富察琅嬅眉头直跳,方才那个什么青樱可是瞟了她一眼?
神金!
可青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