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秋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就是将那些气态的灵力全部转化。只要她体内丹田之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态灵力,也就算是筑基成功了。 接下来一切都交给时间即可,而水元秋此时需要的也只是静静的修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元秋突然感觉精神一振,呼吸也变化的轻盈了许多。在她的口中好似是隐匿着一声轻啸,非要将其吐纳出来才算是完美。 只见水元秋终于忍耐不住,一声轻啸,整个房间都似乎震颤了起来。 “嘿嘿,成功了!”即便是早就心有准备,可此时水元秋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当年的水元秋就是因为服用了所谓的驻颜丹,才使得自己的多年无法突破。三千余年的桎梏,还真的让水元秋内心有些恐惧。她生怕那驻颜丹的药效还在,往往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有几分的后怕。 水元秋长舒了一口气,站立起来,在房间里踱步而行。她虽然看似是在随意的走动,其实却没有忘记修行。但见其没跨出去一步,脚下都会与一丝丝的灵力溢出。那灵力在水元秋脚底板与大地之间摩擦,居然让水元秋有一种凌虚御风的感觉。 说起来,那水元秋实力不俗,可此时修炼到了筑基期之后,却又开始琢磨起来如何结丹。虽然之前水元秋曾经修炼到金丹期,可再次修炼到金丹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炼制了碧落丹之后,水元秋才能结丹成功,可自她到达魏国之后,炼制碧落丹的材料已经全部都不见了。再者说,即便是真的再炼制碧落丹,水元秋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效。 结丹与筑基不成,助力结丹的丹药有许多,不似筑基只有筑基丹可用。丹药一多,自然药效就各自不同。简单的说,那结丹的丹药不同,便可能会有抗药性。再者说,结丹要比筑基艰难上不止一倍,便有了很多的变数。 可不管怎样,此时的水元秋真正的筑基了,她决定出去走走。一来是向着众人宣告一下自己修为,二来也是去门中报告一下。溟水宗自有规定,对于不同等级的修真者,待遇也是不同的。 如此时的水元秋,虽然是溟水宗的红人,但其修为不过是炼气期罢了,自然不会有筑基期的待遇。即便是她在门中可以有各种绿色通道,但也是有相对明显的界限的。 水元秋出门之后,便顺着宗门广场上的大道缓缓而行,向着宗门长老殿而去。 长老殿,顾名思义便是溟水宗之中长老们的居所。当然,那居所并非只是用来居住的,还有议事的功能。 溟水宗之中,有些长老已经不再追求修炼,开始参与门中的俗务。 一般说来,只要修炼到了金丹期之后,便可以在溟水宗之中担任长老的职务。当然,若是修炼到元婴期,自然就是长老之中的长老。 水元秋缓缓而行,居然在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看来在上次的宗门被破之后,元锡宗主开始抓起来门中弟子的修炼。那些原本散漫的习性,此时已经大为改观,弟子们都开始抓紧修炼起来。再者说,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元锡宗主开始清算门中弟子,也有许多弟子受到了波及。 正是如此,当水元秋前往那长老殿的时候,路上居然没有一个闲逛的人。 此时的溟水宗就好似是上好了发条的机器一般,开始紧锣密鼓的战备阶段。 水元秋一路无事,不多时便到了那长老殿之外。她入门的时间不长,也曾经到达过此地,却根本没有进去过。 此时,水元秋轻轻的推开大殿的大门,然后进入到了那长老殿之中。 “来者何人?”水元秋刚刚进入到房门之中,便听闻到了一声没有情感的声音。 水元秋微微一怔,连忙寻声看去,却见一名如枯槁一般的老者,正看着自己。那老者干瘦如柴,活脱脱的如干尸一般。若非是他的一双明亮的眼眸,水元秋都不会相信对方是一个活人。 “晚辈水元秋,乃是溟水宗的宗门弟子。”水元秋轻轻的说道。说着,水元秋便掏出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令牌,举在了身前。 溟水宗并不是什么专一功法的门派,因此门中弟子修炼的功法极为的斑杂。为了区分弟子,宗门准备好了各自的身份令牌。在平时的时候,门中弟子们便可以通过那令牌来确认各自的身份。 老者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令牌,又看了看水元秋,眉毛一挑,问道:“这令牌是你的?” “没错,正是弟子的!”水元秋说道。 那老者显然是一直在长老殿之中供职,好似根本没有参与之前的破门之战。毕竟当时战斗来的迅捷,那蟒袍人很快就控制住了整个门派,许多门中的隐匿高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些隐匿高手一般都是各司其职,未到生死关头都不会出现。 一来,那蟒袍人乃是假借晋国溟水宗的名义;二来,是蟒袍人当时也没有完全控制整个宗门。如此一来,自然门中有很多高手并未参与。 显然,长老殿之中的轮值长老便是一名隐匿的高手,他未参与到破门大战,自然就不认识水元秋。 那老者仔细的对比了水元秋与她的令牌,眉头却是蹙到了一处。 “这令牌上的气息,倒是你!不过,你们之间的修为......”那老者极为的疑惑,缓缓的说道。 “原来前辈是在纠结这些。”水元秋说道,“晚辈到达此地的目的就是为了来确认修为的!” “哦,这么说,你是晋级了!”老者登时明白了过来,说道。 “没错!”水元秋缓缓的点头。 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