濉河想到赶回来时顾天琊手里的信上内容,他沉默了片刻,摇摇头,“生意上的事,从来都难不倒少爷的,或许是因为其他事。不过您不要担心,少爷会处理好的,也不会再伤害自己。”
“他如果哪里不舒服,你就去找我。”
“好。”
濉河应该知道些什么,就是不说,烈九卿能想到的都是些私事,她一个小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问,只能先把他的身子养好在再说。
烈九卿大部分时间都在书库查看毒典,一本本一册册,不下千本,都没有自己印象中的那本书。
她疲惫地瘫坐在书堆按着发疼的头,这么找下去,没个十天半个月,她怕是看不完,可她时间又不多。
所有事都挤在一起的时候,烈九卿才发现如此力不从心。
她在撑不住的时候,下意识想喝泉水,又戛然而止,这种本能地依赖让她后心生寒。
“夫人,宫里又出事了,十皇子病危,命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