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过,他们可爱托梦教训人了,还爱在人梦里跳大神,特可怕!”
温容淡漠道:“你刚才不是不愿意?”
“我刚才是关心则乱。”
“你现在是见色起意?”
烈九卿无力呻吟,为了赶紧哄他拜天地,豁出去的小声解释道:“我的千岁爷,你是欢色的时候好看吗……”
温容是欢色时,刻意接近,刻意诱惑,刻意骗她,甚至最后还刻意伤害她,一切的坏事都做尽了,只要想起来,他就难受。
“我不是欢色。”
“好,你不是欢色,那你是庆久的时候好看吗?我还不是一眼就认出你了?我认得的是你的骨相,绝对不是这层皮囊!”
烈九卿现在可会哄温容了,一哄一个准,他眼角都红了。
趁机,烈九卿发誓,三根手指头指天,“温容,列祖列宗在上,我发誓,我绝对是个正经的好姑娘,要不然天天被托梦!”
不等温容回应,烈九卿连忙把香塞给了他,“我们先祭祖。”
顾家人祭祖很少会隆重,每逢初一十五最多三炷香,多点的值钱都是看心情,这会子烈九卿却十分大方,一个劲地使劲烧,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眼睛会时不时发光地看向温容。
温容按按跳动的眉心,外公交代他多烧纸钱就能解决掉列祖列宗爱托梦教训人的毛病,这样好哄烈九卿拜天地,他恐怕没想到,顾徽音已经教过烈九卿了。
烧了好一会儿,烈九卿笑盈盈道:“来吧,一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