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指尖一顿,见她眉眼复杂,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露馅了。
从前的很多年里,他其实都偷偷在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生怕被发现,变成比预料中还要糟糕的事。
“抱歉,以前做了很多你不喜欢的事。”
烈九卿和所有顾家人一样,向来喜欢坦荡的人,而他,只是成了她眼里的好人。
“怎么会不喜欢。”
烈九卿拉着他沾着些面粉的手,轻轻摇了摇,“你看,我的千岁爷多厉害啊,会包饺子,还会绣我的名字……”
“……”
烈九卿拖着尾音,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温容睫毛微颤,眼睛在烈九卿的注视下一点点变红。
他的小秘密,好像又被发现了。
卿是双面绣,藏起来的一面是容。
他以针线细细缝合伤口的皮肉,次数多了,就拿得稳了,他发现,绣出她的名字,是这场磨难最好的结果。
他没让身体留在疤痕,也让他们成为一体。
那些刀刃舔血的日子,这好像是唯一的安慰。
烈九卿凑上来,仰头看着他,“要不要亲亲我?”
说着,她踮起脚尖,温容笑着附身,唇轻轻落在,“小混蛋,就不能别撩拨我?”
话音一落,烈九卿双臂揽住他,得寸进尺,反倒用力亲了上去。
温容叹了口气,手几次抬起都落下,“不吃饭了?”
烈九卿嘴快,“吃你。”
温容喉咙一滚,指尖微微合拢,眸色异常深邃地看着她,“先吃饭才有力气。”
后院的小厨房临时收拾了出来,烈九卿踩着轻快的步子,跟着温容走。
此时时间早就过了午时,阳光淡了很多,可落在他身上,温容身上像在发光一样。
温容唇间收紧,时不时垂眼,看着她那光明正大地喜欢。
他煮饺子,她就在旁边继续看,一直看,看得温容眼尾更红,面上却十分平静。
“宝贝,你再看就危险了。”
听见这一声宝贝,烈九卿一个激灵,立马老实了,就是嘴上死硬,一点都不露怯,甚至十分娇气万分不满。
“都是我的人了还不给看,怪小气的。”
温容懒懒挑唇,似笑非笑道:“你从昨夜到刚才,你就吃了几口,我就是想让你好好看,你总要……”
烈九卿懊恼,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我的千岁爷,大过年的,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
温容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碰了碰,“怎么会是胡说八道?我看,你恨不得我立刻光了打包送给你当新年礼物呢。”
说着,他眉眼渐渐严肃,好像真在想这事。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身子遭不住,她不能拿命开玩笑啊。
烈九卿无力呻吟一句,躲到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我饿了,这会儿真饿了,想吃饺子,想吃你包的饺子。”
如今都半下午了,再等等,可真要是黄昏了。
闻言,温容轻声笑出了声,拍拍她勒着自己的手。
“行了行了,马上就好,你也轻点,万一勒坏了我,你怎么办?”
“温容!”
烈九卿气恼的声音传来,守在院中的画意微微笑了声。
她只有在温容面前,才会像个小孩子,会哭会闹会撒娇,还会无理取闹。
画意低喃,“真好啊……”
不多时,烈九卿突然探出了脑袋,“画意,影三八,过来端饺子!”
两人一愣,温容带笑的声音也跟着传来,“镰仓。”
镰仓鬼魅一样的身影出现在墙上,随之跳了下来,“属下吃辣。”
烈九卿点点头,“有的。”
温容抬抬眼,镰仓面色从容地问画意和影三八。
“你们吃醋吗?”
温容指尖一顿,见她眉眼复杂,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露馅了。
从前的很多年里,他其实都偷偷在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生怕被发现,变成比预料中还要糟糕的事。
“抱歉,以前做了很多你不喜欢的事。”
烈九卿和所有顾家人一样,向来喜欢坦荡的人,而他,只是成了她眼里的好人。
“怎么会不喜欢。”
烈九卿拉着他沾着些面粉的手,轻轻摇了摇,“你看,我的千岁爷多厉害啊,会包饺子,还会绣我的名字……”
“……”
烈九卿拖着尾音,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温容睫毛微颤,眼睛在烈九卿的注视下一点点变红。
他的小秘密,好像又被发现了。
卿是双面绣,藏起来的一面是容。
他以针线细细缝合伤口的皮肉,次数多了,就拿得稳了,他发现,绣出她的名字,是这场磨难最好的结果。
他没让身体留在疤痕,也让他们成为一体。
那些刀刃舔血的日子,这好像是唯一的安慰。
烈九卿凑上来,仰头看着他,“要不要亲亲我?”
说着,她踮起脚尖,温容笑着附身,唇轻轻落在,“小混蛋,就不能别撩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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