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应该会好受一些,不至于太吃不消。
虽说如此,烈九卿只要想到手指头都动不了的那一刻,她脸色仍旧有些诡异。
可能怎么办呢,她的男人,她怎么都得宠下去。
烈九卿吃饱喝足时,楚卫来了,送来了一封密信,“宫主,今日无意间截到一封密函,是关于顾公的。”
闻言,烈九卿蹙眉,翻开一看,唇峰不禁收紧,“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竟然又旧事重提。”
对付一代大儒,想要毁掉他,自然要让他身败名裂才更有说服力。
烈九卿真没想到,她毁掉的那些虚假诗词歌赋,如今又卷土重来,甚至还有许多都是顾谦少年时期留下来的作品。
楚卫问:“密函方位是宫中,但不像是去见皇帝,倒像是去后宫。但今日除夕,宫中热闹,人员来往众多,并不好判断具体去向。但他们恐怕会在宫宴上进献,以此陷害顾公。”
烈九卿垂眼,眸色幽深,“我外公是否安全?”
“安全。”
烈九卿摸索着纸张,突然一顿,慢慢凑近,闻见了一丁点熟悉的气味,但实在太淡,几乎被笔墨盖住。
“今日宫中,恐有事端,你加派人手,听我命令行事。”
“是。”
楚卫哑声说:“需要属下陪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