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要是去了,好像就见不到画意了。
算了,暂时不去了。
她想想法子怎么带走画意再说。
太皇太后吓得不轻,一直神神道道,时不时会说上她不懂的话。
冯昭仪终于哄好了太皇太后,这才有机会出去松口气。
冷风吹进来,一个小宫女趁机走过来,“娘娘,王上和一个黑衣人打得不可开交,看得出来十分生气,咱们要不要都躲一躲?”
冯昭仪用力拉了下领口,“青酒呢?”
宫女摇摇头,“没见到。”
冯昭仪感觉更冷了,“让咱们的人能躲多远就多远,不要掺和。”
宫女小声说:“娘娘,王上闹得这么大,宫里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啊?”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以后不要多嘴。”
“是。”
臧殷敢在大秦皇宫肆意妄为,自然是有恃无恐。
大秦皇族可是欠着顾徽音一条命呢。
这皇族怕的不仅仅是一个臧殷,而是曾经追随过顾徽音千千万万人的报复。
未曾见过顾徽音的人,恐怕永远不会明白,她是如何举世无双。
绕是冯昭当了一辈子的恶人,但对顾徽音也是打从心里的敬佩。
她从未见过顾徽音这样的人,策马奔驰在战场之上,分明脚踩无数尸骸,面对皇权桎梏,偏生她所在之地都像有自由的风吹来,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动,可以和这不公的老天挣上一挣。
耳旁似乎有那嚣张女人的呼喊,“冯昭,要是有机会,本小姐带你看看这天下盛景,那可比杀人玩命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