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咱们屋里,我滚给你看成吗?”
弦歌脸黑了,快步去追蓝桉。
弦月跟在身后道:“弟,弟弟,你比哥聪明,你想想法子,能不能让公子把容七小姐娶回家?”
弦歌嫌弃道:“你着急公子,还是着急你自己?”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弦歌觉得,他弟是注孤身的命,“没关系,这能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一个剑穗的关系。”
“这和姐姐什么关系?”
“我提她了吗?”
弦月郁闷,“那你没事提剑穗干吗?”
弦歌一把将他凑过来的脸给推开,“这不是你生辰快到了,我打算送你七八十几个剑穗,以表心意。”
弦月想都没想到:“我才不要,丑死了。”
“男人心,海底针。”
弦月瞪大了眼,“你是不是想说我娘儿们唧唧?”
弦歌嘴角微抽,“你脑子是被烧鸡啃了吧?”
“我听出来了,你在说我笨!”
画意静静藏在山林间,直到他们身影消失才离开。
回到马车上,烈九卿抬眼,“去看弦月了?”
画意微怔,“不是。”
“我记得,他先前帮过我们,你有时间替我谢谢他。”
画意手指习惯性勾了勾剑穗,恭敬道:“是。”
烈九卿扫了眼她的动作,唇角轻轻扬起。
画意这么闷的人,还真挺需要弦月这种活宝的。
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人生中多出一个人的分量。
烈九卿回城的半路上,被锦衣卫围堵了。
画意蹙眉,烈九卿却在意料之中。
“要是千岁爷问起,你就说,快新年了,相府也该热闹些了。”
烈九卿实在不想承认,她怕再待下去,她别说养身子骨了,还会越来越虚。
温容此时正在千岁府中等着问罪她出门在外见了谁,哪成想小姑娘聪明着呢,逃了。
他看着桌上她留下的点心,眸色幽深,“小混蛋,坏事做尽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