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同时扣住的瞬间,温容手腕几乎定在了地上。
温容舔了舔唇角,气极反笑,“千金器?”
她又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烈九卿身上并没有带着,只是下意识想到了,千金器就从墨镯里出现了,她也就自然而然地用在了温容身上。
占有温容是她最深的欲望。
醉酒让她彻底放下了束缚,暴露了心中渴求。
想要不顾一切地抓住温容。
“不要逃……”
烈九卿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低声低喃,“温容,你不要逃,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温容微顿,他刚才试图推开她,让她以为自己要逃了?
她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她每每醉酒抑或者噩梦,她最怕的都是他逃走,甚至任何一个反抗的运动都会让她这么以为。
“我没想逃。”
温容每次都会解释,一字一句都无比坚定。
烈九卿紧紧抱着他,一遍遍的低声低喃,“你不要逃,求求你不要逃……”
温容喉咙发涩,“卿卿,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会逃。”
怀里的烈九卿没了动静,温容叹了口气,轻声哄着她。
“卿卿,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烈九卿依旧没回应。
听见山洞的动静,温容在她耳旁低声威胁,“再不放开我,后果自负,我要昨天做过的事了……嘶……”
温容耳朵被烈九卿用力咬了一口,她迷迷糊糊地嘀咕,“我困,别吵。”
这种情况之下,她竟然敢睡觉!
温容磨磨牙,“小混蛋,又点火,不灭火!”
镰仓刚进来,温容冰冷的声音就传来了,“给本座拿身衣裳。”
“属下带来了。”
“……”
不多时,温容抱着烈九卿缓缓出来。
路过镰仓时,他冰冷道:“少自作聪明。”
镰仓淡声道:“属下听闻夫人醉了,便私自准备了,请您赎罪。”
“什么东西啊,好碍事……”
“撕拉……”
镰仓刚说完,一声小声埋怨,温容的新衣裳就被撕开了一片,露出了胸口。
睡着的烈九卿脸贴了上去,蹭了蹭。
镰仓默默挪开了眼,十分体贴的提醒道:“千岁爷,不要担心,属下还准备了披风,很大,很暖和,能包着您二位。”
温容眼角红了一片,面无表情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