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潮湿的血腥味道刺鼻,烈九卿五感太强,很是不适。
听见男人的声音时,她不禁蹙眉,总觉得血腥之下有股略显熟悉的龙涎香。
她风寒好了大半,没全好,鼻子有些不通,让她一时半刻不能完全肯定。
她眸色忽闪,冰冷的眸色渐渐拢上一层迷茫,“你是谁?”
听着烈九卿醉醺醺的声音,暗处的男人一顿。
“果真是个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下贱胚子,被绑过来,竟然还有心思勾引人。”
男人嘴上虽然说着不屑的话,目光却肆无忌惮落在烈九卿身上,审视里带着几分迫切。
“我们好像不认识。”
烈九卿觉得男人这阴阳怪气的腔调很像云嗔,可这人显然不是。
她微微眯着眼,试图从黑暗中看清这人的模样。
他几乎完全站在黑暗中,烈九卿只能隐约看见他略显清瘦一点点身影。
不过,他似乎是个健全的人。
烈九卿醉酒,就算喝了大量的泉水,封穴刺激,她的反应也会有一点迟钝。
她敢来,无非是认定他不会杀她。
况且她内力只是不能轻易用,可不是不能用,而且楚卫和璇玑卫也早有防备。
她让画意配合自己演这么一出戏,无非是更自然一点。
烈九卿瘫软在地上,仰头望着自己,男人唇角诡异的上扬,有种病态报复的快感。
“我们……自然不认识。不过,很快,我们就会从里到外都熟起来,会熟到不能再熟……”
男人用令人作呕的腔调说着暧昧不清的话,烈九卿生出一股反胃的感觉。
烈九卿佯装害怕地低下头,往后挪了挪。
下一刻,她腰上的铁链就是一紧。
她一疼,人被往前拽了三尺有余。
男人似乎更兴奋了,“今天,温容进宫伺候那个老皇帝,你就在这里伺候本王吧!”
本王!
烈九卿离他近了,那股龙涎香更清楚了。
没错,是龙涎香,他是皇室中人!
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袍,带着巨大的帽檐,脸上更是一张漆黑的面具,这一切装束,无非是他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但他恐怕没想到,烈九卿五感超出常人太多,他身上哪怕一点点保留的气息,她都能分辨出来。
男人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捏住烈九卿的下巴,阴狠道:“贱女人,你生得这般好模样,就是给男人作践的,一会儿尝到本王得厉害,就给本王大声地哭出来!哈哈哈——”
整个皇室,有大病的恐怕就一个云嗔。
但眼前这个男人,双腿显然没有任何问题。
烈九卿指尖银针一翻,哑声道:“有没有人说过,你有大病?”
男人一顿,“你敢骂本王?”
“骂你怎么了?本小姐还要打你呢!”
烈九卿猛的出手,男人快速后退。
哪知道烈九卿虚晃一招,手中银针尽数没入了他的脖子!
男人痛苦地嚎了一声,咆哮道:“贱人,本王今天定要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到公猪圈里!”
烈九卿笑笑,“冲你骂我这几句,我定要给千岁爷告状,要你好看!”
他怒火中烧,烈九卿抓住机会,正要趁机出手,一条手臂缠住了她的腰,异常瘆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哦?是吗?你想要谁好看?”
烈九卿浑身一僵,干巴巴道:“千、千岁爷……”
温容冰冷垂眼,“宝贝,晚些再收拾你。”
山洞中,潮湿的血腥味道刺鼻,烈九卿五感太强,很是不适。
听见男人的声音时,她不禁蹙眉,总觉得血腥之下有股略显熟悉的龙涎香。
她风寒好了大半,没全好,鼻子有些不通,让她一时半刻不能完全肯定。
她眸色忽闪,冰冷的眸色渐渐拢上一层迷茫,“你是谁?”
听着烈九卿醉醺醺的声音,暗处的男人一顿。
“果真是个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下贱胚子,被绑过来,竟然还有心思勾引人。”
男人嘴上虽然说着不屑的话,目光却肆无忌惮落在烈九卿身上,审视里带着几分迫切。
“我们好像不认识。”
烈九卿觉得男人这阴阳怪气的腔调很像云嗔,可这人显然不是。
她微微眯着眼,试图从黑暗中看清这人的模样。
他几乎完全站在黑暗中,烈九卿只能隐约看见他略显清瘦一点点身影。
不过,他似乎是个健全的人。
烈九卿醉酒,就算喝了大量的泉水,封穴刺激,她的反应也会有一点迟钝。
她敢来,无非是认定他不会杀她。
况且她内力只是不能轻易用,可不是不能用,而且楚卫和璇玑卫也早有防备。
她让画意配合自己演这么一出戏,无非是更自然一点。
烈九卿瘫软在地上,仰头望着自己,男人唇角诡异的上扬,有种病态报复的快感。
“我们……自然不认识。不过,很快,我们就会从里到外都熟起来,会熟到不能再熟……”
男人用令人作呕的腔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