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岚瞳孔骤然一缩,浑身直哆嗦。
她想过他们见面的无数次可能,唯独没想过,时隔多年再见,他竟然就是威胁。
司羽岚慌张解释道:“我、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多年没见您,觉得您一如既往的好看,所以才……”
温容翻了下手中册子,冷酷命令道:“低头。”
司羽岚眼睛通红,揪着裙摆,僵硬地低头。
他竟然一眼都不让她看!
阿荷见不得自家公主被欺负,她怒声道:“九千岁,我家公主千里迢迢来看您,您怎么能如此对待她!啊——”
阿荷话音未完,画意出现,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画意冰冷道:“来人,拖下去。”
司羽岚双腿一颤,摔在了地上,“千、千岁爷,请您手下留情,阿荷是我从小到大伺候我的侍女,请您看在皇兄的面上绕过她!”
温容静静看着公文,画意抬手,侍卫立刻将阿荷往外拖。
眼看着温容无动于衷,司羽岚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千岁爷,求您了,您就放过她吧,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阿荷吓得连声尖叫,画意剑一伸,就要割掉她的舌头。
“这是怎么了?”
听见一声疑惑的女音,司羽岚一顿,千岁府绝对不可能有女眷的,她分明是唯一一个进来的!
她猛地回头看过去,一眼看见穿着一身粉嫩长裙的小女人,她这身穿戴简单却一看就极为不俗,何况她身上那件披风,那发着浅色银光的皮毛一看就是天山雪狐!
宫中如今也只有一件,被父皇珍藏着,从不让人碰触,而她却穿着。
当司羽岚看见她的脸时,她待在当场,这个人为何像父亲挂在寝宫里的那副女人图?
她是谁!
司羽岚还在震惊,温容竟是主动走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温容蹙眉,不悦地拉了拉她的帽檐。
烈九卿往前一步,把脸埋在了他怀里,“你一走我就醒了,我左右不见你,想着就出来走走,然后听见了自己的动静就进来了。”
“吵到你了?”
烈九卿摇摇头,扫了眼吓晕的阿荷,她拽了拽他的衣裳,“这都快过年了,放了她吧。”
“嗯。”
温容示意画意将人扔出去,弓腰将她抱在了怀里,烈九卿顺势揽住了他的脖子。
进殿时,温容越过了司羽岚。
司羽岚大脑都是空白的,温容不让她多看一眼,却对这个女子如此宠爱。
她心下委屈,眼泪更多了。
她堂堂一国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烈九卿好不容易退烧了,这会又严重了,她窝在温容怀里,眼微微眯着,有些昏昏欲睡。
温容低声轻哄,“等我一会?”
烈九卿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打瞌睡。
殿内安静了许多,温容问:“你来找本座,何事?”
终于听见温容的询问,司羽岚哭着抬头,“千岁爷……”
刚抬眼,司羽岚视线就她自觉落在了烈九卿身上。
温容好温柔……
如果是对她,好……
她刚有了心思,一把冰冷的剑锋就指在她的眼睛上了。
她浑身一哆嗦,立刻低头,颤声道:“千岁爷,正如皇兄信上所说,我第一次来大秦,人生地不熟,希望能在府上叨扰之日。”
温容把玩着烈九卿的小手,指尖摩挲着她敏感的手腕,“画意……”
司羽岚以为成功了,来不及开心,就听温容冰冷道:“……带三公主去司礼监,让其安排住处,莫要怠慢。”
“是。”
司羽岚不甘心地握紧拳头,哑声道:“可皇兄希望您能保护我……”
温容看着烈九卿的睡颜有些走神,“画意,给三公主多安排几位侍卫。”
司羽岚瞳孔骤然一缩,浑身直哆嗦。
她想过他们见面的无数次可能,唯独没想过,时隔多年再见,他竟然就是威胁。
司羽岚慌张解释道:“我、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多年没见您,觉得您一如既往的好看,所以才……”
温容翻了下手中册子,冷酷命令道:“低头。”
司羽岚眼睛通红,揪着裙摆,僵硬地低头。
他竟然一眼都不让她看!
阿荷见不得自家公主被欺负,她怒声道:“九千岁,我家公主千里迢迢来看您,您怎么能如此对待她!啊——”
阿荷话音未完,画意出现,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画意冰冷道:“来人,拖下去。”
司羽岚双腿一颤,摔在了地上,“千、千岁爷,请您手下留情,阿荷是我从小到大伺候我的侍女,请您看在皇兄的面上绕过她!”
温容静静看着公文,画意抬手,侍卫立刻将阿荷往外拖。
眼看着温容无动于衷,司羽岚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千岁爷,求您了,您就放过她吧,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阿荷吓得连声尖叫,画意剑一伸,就要割掉她的舌头。
“这是怎么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