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耳朵发红,心上都被温容给撩拨了,她躲了几次都没躲开,只得让他搂得更紧。
她羞恼地拍拍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说:“温容,你别闹。”
听她这般严厉,温容略显委屈地垂了眼。
“刚才还阿容哥哥的叫着,如今就直接名讳,卿卿是不是嫌弃我这体弱模样了?”
他声音是低的,不过没刻意收着,顾谦也听得见。
顾谦视线闪躲,心虚得更厉害了。
要不是因为他有那么一点点私心,以至于没搞清楚情况用错了药,温容应该不至于这么虚弱,他精气本就难养,这下怕是一时半刻都好不了了。
这辈子,顾谦还是第一次失误,而且失误得太厉害了,让他老脸都有些挂不住。
温容越是虚弱,顾谦越是觉得对不住他,这会儿都快忘记他是和自己抢乖孙的大尾巴狼了。
顾谦见温容气若游丝,这天气又如此冰冷,一团团白气下,他眸光都松动了,看样子真有些撑不住了。
他轻声咳了咳,“那个,九卿啊,你快些带小容回去修养吧,外公一会儿就让人给他送药。”
烈九卿正低声哄着温容,听见顾谦这般说,她自然着急回去。
两人走是走了,顾谦还站在原地。
老仆从一旁走过来,失笑道:“您就别看了,再看,您那点小秘密是真藏不住了。”
听见这话,顾谦老脸一红,“这事可就你知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那些茶饼一把火全烧了。”
老仆哭笑不得,“您啊,还是赶紧去研究解药吧,小容少爷看上去怪虚弱的,再拖些日子,难受的也是您。”
顾谦郁闷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小容这孩子,不然怎么一遇见他就这么受打击?”
嘴上埋怨着,顾谦却还是老实去了药房,这解药却是要赶紧弄出来,否则烈九卿没试探出温容的深浅,最后别让两个孩子都难受了,那他是真没地方哭了。
回到了小院中,烈九卿立刻让人给温容准备了药浴。
她一边给温容解开厚重的披风,一边无奈道:“我的千岁爷,这里是顾家,我就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你还担心我跑了不成?”
“担心。”
温容坐在软榻上,双臂揽着她的腰,略显委屈地埋在她怀里。
“老师不太喜欢我,我怕你也会……”
烈九卿好笑,指尖摩挲着他的长发,“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怕我外公,我就不浪费这么多时间了,让他直接威逼利诱你和我在一起多好。”
怀中的温容突然推开她,脸色不虞道:“你觉得在本座这里是浪费时间?”
“?”
烈九卿被推开的突然,手都僵在半空中。
“不是啊,我是说,让外公出马,你会快点听话。”
温容脸色更沉了,“本座哪里不听话了?”
“?”
烈九卿懵懵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比较听外公的话,让你接受我会比较容易。”
温容蹙眉,“七小姐难道只想要长辈出面,不想自己争取?”
他总结,“原来,七小姐也没那么喜欢本座,不过就是和其他人一样想占着本座,是不是?”
温容一本正经的质问,问的烈九卿有些呆呆的。
“我是想占着你……”
温容唇角一紧,眉眼低垂,“那你怎么不哄本座?没见本座生气了?”
隔了会儿,烈九卿问:“我要怎么哄你?”
温容摩挲着长情,凤眼轻抬,“你说怎么哄?”
烈九卿小声说:“我喜欢你?”
温容当没听见,蹙眉道:“什么?”
烈九卿清了清嗓子,亲在他眼角,“千岁爷,我喜欢你。”
烈九卿耳朵发红,心上都被温容给撩拨了,她躲了几次都没躲开,只得让他搂得更紧。
她羞恼地拍拍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说:“温容,你别闹。”
听她这般严厉,温容略显委屈地垂了眼。
“刚才还阿容哥哥的叫着,如今就直接名讳,卿卿是不是嫌弃我这体弱模样了?”
他声音是低的,不过没刻意收着,顾谦也听得见。
顾谦视线闪躲,心虚得更厉害了。
要不是因为他有那么一点点私心,以至于没搞清楚情况用错了药,温容应该不至于这么虚弱,他精气本就难养,这下怕是一时半刻都好不了了。
这辈子,顾谦还是第一次失误,而且失误得太厉害了,让他老脸都有些挂不住。
温容越是虚弱,顾谦越是觉得对不住他,这会儿都快忘记他是和自己抢乖孙的大尾巴狼了。
顾谦见温容气若游丝,这天气又如此冰冷,一团团白气下,他眸光都松动了,看样子真有些撑不住了。
他轻声咳了咳,“那个,九卿啊,你快些带小容回去修养吧,外公一会儿就让人给他送药。”
烈九卿正低声哄着温容,听见顾谦这般说,她自然着急回去。
两人走是走了,顾谦还站在原地。
老仆从一旁走过来,失笑道:“您就别看了,再看,您那点小秘密是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