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台被毁,云帝惊醒,他甚至来不及穿鞋,披着龙袍就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来报的明德公公。
“你再说一遍?”
明德公公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道:“陛、陛下,祭祀台大半都毁了,现在就算赶时间,恐怕也会耽误了吉时。”
听见消息的时候,明德都快吓死了。
此次祭天,云帝可比历年都要看中。
偏偏这回老天不长眼就罢了,竟然还出了如此大事!
云帝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该死的,看守的人呢?几百号人都看不好一个祭祀台吗?”
他气得双眼发红,恨声道:“谁负责的?到底是谁负责的!给朕拖下去砍了!”
明德公公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陛下,从前都是皇卫队负责保护祭祀台,不过陈、陈子俞陈大人此去凉城重伤未愈在家休养,太子殿下便做主让代理东厂督主杨俊驰杨督主负责了。”
想到杨俊驰,云帝恨恨道:“把他给朕喊过来!”
“是、是,奴才这就去喊他。”
明德公公一刻都不敢耽误,一出大殿就让人去喊了。
窗外不远处,烈九卿笑盈盈地靠在树干上。
月黑风高的,不做点什么还真是浪费了。
这会儿,杨俊驰可正犯忌讳呢。
他占着督主之位,可够碍眼的。
属于温容的一切,谁也不能动。
楚卫站在一旁,拳头不禁收紧,目光幽暗地看着她。
“宫主,杨家背景很乱,您冲动了。”
“一次冲动和两次冲动,好像没什么区别。”
反正,杨俊驰是她搞废的才成了太监。
烈九卿漫不经心地笑笑,强势的模样让楚卫口干舌燥,“又是为了温容。”
“嗯。”
烈九卿没什么好否认的。
楚卫拳头握紧,“您不是说,恨他,怎么恨他还要做这么多?”
他试探性地发问,一双眼始终落在烈九卿身上。
他实在想知道,烈九卿到底爱还是不爱。
烈九卿睫毛轻颤,一圈圈阴影掩饰掉了她瞳孔的幽暗,让人难以分辨她的情绪。
“恨他和我想得到他,好像不冲突。”
楚卫唇角僵硬,烈九卿抬眼,眼里的占有欲清清楚楚。
“他这么好看的人,就是当个花瓶也是倾世之宝,我想一个人占着,不过分吧?”
烈九卿唇角的笑太直白了,“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
她舔舔唇,“以后,他爱不爱我不重要,我想要他,他就得给我。”
楚卫看她的视线更重了,“非要他?”
“对。”
烈九卿冰冷道:“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楚卫拳头猛的收紧,他喉咙剧烈的翻滚,垂眼道:“属下明白了。”
一阵骚动,烈九卿身影转眼消失。
楚卫站在原地,唇角不受控制的绷紧。
烈九卿离开,璇玑卫便出现在了楚卫身后,“领主,守陵人出现。”
闻言,楚卫瞳孔微微收紧,“退下吧。”
守陵人,那位老者。
楚卫小时候见过一次,他的武功在老宫主之上,无论谁遇见,必死无疑。
全盛之时的温容也许还能与之周旋,如今的他,不过尔尔。
楚卫望了眼皇陵,紧跟上烈九卿。
皇陵深处。
温容被一道强大的内力震退数步。
一直未出剑的镰仓,剑出,面色也是从未有过的严峻。
一个黑衣老者站在一道高大的雕龙石门前,一字一句道:“皇陵禁地,私闯者死!”
祭祀台被毁,云帝惊醒,他甚至来不及穿鞋,披着龙袍就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来报的明德公公。
“你再说一遍?”
明德公公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道:“陛、陛下,祭祀台大半都毁了,现在就算赶时间,恐怕也会耽误了吉时。”
听见消息的时候,明德都快吓死了。
此次祭天,云帝可比历年都要看中。
偏偏这回老天不长眼就罢了,竟然还出了如此大事!
云帝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该死的,看守的人呢?几百号人都看不好一个祭祀台吗?”
他气得双眼发红,恨声道:“谁负责的?到底是谁负责的!给朕拖下去砍了!”
明德公公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陛下,从前都是皇卫队负责保护祭祀台,不过陈、陈子俞陈大人此去凉城重伤未愈在家休养,太子殿下便做主让代理东厂督主杨俊驰杨督主负责了。”
想到杨俊驰,云帝恨恨道:“把他给朕喊过来!”
“是、是,奴才这就去喊他。”
明德公公一刻都不敢耽误,一出大殿就让人去喊了。
窗外不远处,烈九卿笑盈盈地靠在树干上。
月黑风高的,不做点什么还真是浪费了。
这会儿,杨俊驰可正犯忌讳呢。
他占着督主之位,可够碍眼的。
属于温容的一切,谁也不能动。
楚卫站在一旁,拳头不禁收紧,目光幽暗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