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容的叮嘱。
“千岁爷担心您不顾伤势太过勉强自己,特意让属下给您提醒:若想明日如愿以偿,就适可而止。”
温容对付烈九卿的法子就那么几个,想想就是温容许下了什么,玄衣很容易就能猜到。
温容太清楚自己哪里最吸引烈九卿。
以身为饵最有用!
果真,烈九卿立刻就明白了,眼睛都亮了亮。
这两个人对付彼此的法子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简单。
玄衣的笑里露着几分意味深长,看得烈九卿耳根发红。
烈九卿勾了勾墨镯,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请你转告他,说话要算话。”
玄衣离开前,扫了眼那群舞娘,“今夜,请夫人保护好自己,莫要千岁爷分心。”
烈九卿下意识扫了眼舞娘,“还有一件事,你告诉他,答应我的事不能反悔,无论什么话都不能,要乖乖回来。”
玄衣低声笑了笑,似乎知道两人之前说过的话了。
“请夫人放心,您的话,属下定然如实转达。”
说罢,他很快就离开了。
烈九卿拿起酒壶,正要倒酒,聂无忧不动声色的自己拿了过来。
云帝也不会下要命的毒,都是一些折磨人的,会让人疼的生不如死,可惜他没有痛感,最不怕这玩意。
“七小姐,你身体有恙,就不要喝了。”
烈九卿瞧见周围几个监视的太监,顺从的配合,“臣女谢千岁爷担心,您身体也不好,莫要勉强了。”
酒壶被按住,聂无忧几次没成功,余光看了眼云帝,他温声道:“陛下的恩典,我不能不喝。”
他沾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我不怕毒。
烈九卿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聂无忧笑笑。
无数视线之下,聂无忧随意地喝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