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说罢,温容目光一深,“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这话,怕是要对烈九卿说的,没舍得说,说了他。
“夫人先行一步,让您好好调息再走,您稍微休息一下吧,有聂无忧在,还有时间。”
温容直接站了起来,镰仓没阻止,只是淡漠道:“千岁爷,属下提醒您一句,夫人现在脾气不太好,您三番四次不听她的话,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闻言,温容瞳孔又是一寒,“本座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镰仓静了静,面色不该,十分恭敬道:“您对属下的死命令中,唯一一条是万事以夫人为主,夫人希望您休息,属下自然是要提醒您。”
温容太阳穴跳了跳,镰仓将怀里的药拿出来,“夫人的药,调息后吃的。”
“……”
温容蹙眉,镰仓说:“夫人说了很好听的话,您调息好,属下就告诉您。”
“……”
镰仓抿唇,“请您别让夫人担心了。”
张嘴闭嘴都是夫人,温容眼里的火一点点升腾。
“少拿她压本座!”
镰仓退后一步,半跪下,“千岁爷,夫人正为您拖延时间,懂事的夫君还是要体贴一些比较好。”
“……”
温容气息一震,身后的树登时四分五裂。
他冷着脸,坐下,闭眼调息,“滚远点!”
镰仓点头,“是。”
远处,几个黑衣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仓老大疯了吧?简直是字字句句踩着主子的痛处。”
“没办法,主子只听夫人的话,不拿夫人压着不行。”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看主子面对夫人的攻势能坚持几天?”
几人蠢蠢欲动。
“一天!”
“不能小瞧了主子,至少得两天!”
最后头的人小声嘟囔,“还坚持几天,主子今天定然不好受,怕是会自己送上门求夫人疼爱……”
话音刚落,他们感觉身后冷飕飕的。
一回头,镰仓浑身冰冷的现在那里。
“仓、仓老大……”
镰仓淡漠道:“学会开主子玩笑了?”
“不敢不敢。”
几个人立马乖巧跪好,“我们这是以为吃过喜糖,主子和夫人这事就是板上钉钉了,这不是万万没想到主子还和夫人闹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