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自己,只要可以留下来。
烈九卿不见画意回答,回头看,见她静静地看着自己。
她笑着戳戳画意的脸,“味道又浓了,里头应该挺热闹了,趁现在进去了。”
说罢,烈九卿身影一闪,已经没入了黑暗中。
画意目光灼灼,紧跟着烈九卿消失在原地。
她们的身影一同消失,温容才缓缓落了下来,不疾不徐往里走。
通道很长,隔着数丈远才会有个火把,越往里走,空间越大,味道也浓到令人作呕,隐约还能听见混乱的荒唐声。
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烈九卿看见一队巡逻的人,她速度慢下来。
听见靠近的脚步声,烈九卿几个跳跃间上了墙上,抓住了上面的石头,隐匿气息,藏在了上面。
这队人只有六个,火把下,他们脸色通红,明显是受到了媚药的影响。
“今天咱们可是弄来了四十多个奴畜,个个都不错,怎么咱们哥几个就这么倒霉,抽签到了巡逻?”
其中一个男人明显不满,另一个男人道:“给殿主的也就六个,剩下的不都是咱们的,着什么急?”
后头的几个男人哄笑,“他能不着急吗?这几天玩的雏太多了,他这是上瘾了,看不上那些杂交奴畜了。”
那男人得意,“这是老子的本事,一夜十个也不在话下!”
另外几个人又是一顿调侃,“你可千万别把自己榨干了,没精力去殿里玩,那可是亏大了。”
说起这个,另外几个人明显都兴奋了,“上个月是不是你去了?怎么样,见着欢色了吗?听说他那个味啊不知道多好,把殿主迷的七荤八素,床都不下。”
提起欢色,那男人用力咽了口唾沫,痴迷道:“别说,他可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