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从善如流,“到目前为止,以她的身体情况要面对的一切可能性,我都告诉了你们。你们想拿这个孩子做什么,是你们的事。这是你们要的结果,不是我的选择。我只是遵守我们的约定完成,而你们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你的外公造就了很多奇迹,为么你就不到?”
面对赵云野突然而然的质问,烈九卿无奈地笑笑。
“你不要把医师神话了,哪怕是我外公,让他救一个将死之人,也从来不是七个月这么简单的事。定药方、试药剂,这其间所需要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甚至包含患者反复试药所承受的心理和身体痛苦,都绝非你三五句说得这么简单,没有一个医师能轻松救活一个人,这是双方性的意愿配合。”
“她不会死!”
烈九卿很理解病患家属,“这个孩子终归在她承受范围之外,你若不信,大可以再等几天,届时她喝再猛的药,也是站不起来了。”
赵云野缓缓握拳,“她喝药了?”
“重药。”
烈九卿不喜欢这种不听话的病人,“她如果不喝,恐怕连看账都撑不住。”
闻言,赵云野双拳握得咯嘣做响。
烈九卿看不懂他脸上复杂的痛苦,直言道:“你在凉城待不了几天,要怎么做,请尽快给我答复。”
赵云野愤怒,猛地掐向她的脖子,烈九卿反手一挡,目光冰冷。
“赵公子,请礼待我。我不是非你柳家不可,但你们别无选择。”
“呵……真不愧是能搞定温容的女人。”
赵云野忍着怒火冷笑,“有一点你说错了,你需要柳家。在这凉城,除了柳家,没有谁有足够强大的财富帮你做危险的事。”
烈九卿抬眼,“有一点你也错了,没有财富可以制造财富。想毁掉柳家更简单,杀了她,柳家不过就是一盘散沙,抢夺更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