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抽鼻子,有些难过,还能忍。
下巴被勾起来时,烈九卿眼睛红了。
欢色温柔的俯身,将她禁锢在一方小天地,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他将满腔无处安置的情愫变成了一碰就碎得温柔。
他一点点加深变重,然后疯狂到不可抑制,像极了他的无力。
“卿……主人……”
情动时,他低喊出声,又戛然而止。
烈九卿抬眼的瞬间,被他捂住双眼,后背撞在他怀里。
“别看我。”
别拿不掩饰渴望的眼睛看着他。
会疯的。
后领被拉下,炽烈笼罩,烈九卿微微弓腰,手用力抓住了腰上的手。
欢色反握住她,用力到指骨泛白。
谁都不如烈九卿清楚,温容有多爱她。
他会吻遍她的全身,也始终用一双侵略性的眼看她。
“阿……欢……”
极致间,烈九卿还保存一丝极致,保留着那份默契,谁也不提。
太阳升起时,烈九卿和欢色并排坐在树干上。
她披着欢色的衣裳坐在他身旁,头靠在他的肩头,目光望向很远很远的西北。
“荒漠那边有什么?”
欢色低声说:“幽州。”
烈九卿扣住他的手,摩挲着他的骨节,低声问:“幽州远吗?”
“三千里。”
烈九卿点点头,抓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根的亲,欢色低头看她,目光下移,落在绑住她脚腕的红色皮绳上。
昨夜她想逃,他没让。
烈九卿发现他在看,扑进他怀里,娇气地垂了下他的胸口,“坏蛋,你绑了我,就得绑我一辈子,不然我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