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不留下?”
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温容折腾了三次,烈九卿再好的性子恐怕也要记下了。
烈九卿是看上去很温柔、很乖顺的姑娘,发起狠来一般人也压不住,温容多少有些推涛作浪的姿态。
作。
温容没回答,脚下一动,人已经转瞬消失,出现在了数丈远外。
镰仓一愣,温容的内功修为更精进了,但对他却有害无利。
这功法只三成,天下就难有几人是对手,越精进越说明寿命临近,难以压制功法反噬。
他心下犯苦,临走前,深深看了眼烈九卿的方向,正要离开,竟是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要隐匿前,画意声音传来,“仓哥,我不想浪费内力追你。”
四大侍卫里,画意是唯一一个敢这么说的。
她不一定能追上,但一定会一直追。
她是四个人里最固执,最不懂变通的。
超强的天赋下,是对人情世故的一窍不通。
镰仓脚步一顿,出现在她面前。
画意走近,目光暗淡,没问他为什么出现,只问:“千岁爷是不是遇见了麻烦?这段时间一直没收到回信,小姐很不安。”
“别担心。”
画意沉默了下,“仓哥能否帮忙带个信,拜托千岁爷回个信,安安小姐的心。”
这两日,烈九卿浑身上着都透着不快,脸色也不好看,画意很担心。
镰仓眉眼难得温和了些,“看样子,让你跟着小姐是对的。”
画意一愣,镰仓已经离开,“放心吧,会带到的。”
眼看着镰仓离开,画意站在原地迟迟没动。
她下意识握向腰上的剑,握了空。
这天下好像没什么是属于她的,一切拥有的,总会消失,总被破坏,最后散在指尖。
她转身,腰间的剑穗掉在地上,她一愣,好一会儿才捡了起来。
她蹙眉看着,塞回腰间,回了柳府。
一夜漫长。
烈九卿睁开眼,望着床顶,太阳穴跳得厉害,气得一掌拍在了床榻上。
“抓到你,我一定要你好看!”
画意正打坐,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立刻冲进了房间。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