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招惹烈九卿的人,下场一个赛一个的凄惨,也不怪她这么想,真有可能。
烈九卿掉一根头发丝,温容恐怕都敢调动东西两厂把天云殿铲平了。
她这么想好像有些自恋,毕竟眼前的人都不肯承认。
烈九卿叹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小声埋怨道:“和你在一起,我好像会变笨。色令智昏,我都不能好好思考了。”
欢色目光低垂,喉咙深深滚动了下,站了起来。
他刚要走,烈九卿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是怪你,是……看见你就容易想些不着调的事。”
欢色深邃的眼望过来,烈九卿轻咳了下,努力暂时自己的窘迫。
“我没想冒犯你的事。”
烈九卿不打自招,脸红得厉害,“我问没想。”
她揉揉发烫的脸,没敢看他,“你知道,我其实想调查些天云殿的事。今天难得有机会,我可能不能陪你。”
欢色沉默了片刻,哑声说:“您不要奴跟着?”
烈九卿点点头,“你之前是天云殿的人,内伤又没有痊愈,我不想你遇上麻烦,倒不如在客栈好好调息,剩下的问题,我会解决。”
欢色唇收紧,哑声道:“是。”
“你乖,我很快就回来。”
烈九卿抓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想亲他。
欢色一抬头,烈九卿亲上了他的下巴。
“你果然不乖。”
烈九卿磨磨牙,用力拽了他好几下,他腰都没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