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将烈九卿带到了另一间房间中。
房间很安静,烈九卿没发现问题,除了桌上的纸和笔。
殷宁温和道:“七小姐,在下没有别的意思,是少爷希望您将这几日消失的经历都一一写下来。”
他把毛笔递给她,“特别是,您和这位阿欢公子的事。”
他解释,“少爷一向不喜欢拖沓,便要在下监督您写好,还请您莫要见怪。”
烈九卿接过毛笔,似笑非笑道:“殷管家没有武功,还能如此尽职尽责,真是为难你了。等回了府上,本小姐一定会好好和哥哥说说,要赏赐你。”
殷宁笑笑,“这都是在下应该的。”
烈九卿没时间和殷宁周旋,在这里浪费时间,她得尽快回去,否则阿欢定会和呆子一样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等着她。
她写得很快,很认真,半真半假。
两炷香,烈九卿写了七八张纸,很厚实。
她放下毛笔,站起来就走,“写好了,你快点送给哥哥。”
她回眸,笑盈盈道:“记得告诉他,我想他了。”
殷宁一愣,随即恭敬回应,“是。”
烈九卿离开时,察觉到了这两位侍卫隐晦的打量,让她不太舒服。
他们,不像是锦衣卫。
画意就等在门外不远处,烈九卿一出来,她就走了过来,“小姐。”
离得远了,烈九卿才好好伸了个懒腰,“和他说话真是太累了。”
画意正想说话,烈九卿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一愣,烈九卿蹙眉看着她的伤口,无奈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这伤口再深些,怕是我都不能给你除疤了。”
“小伤。”
烈九卿没好气道:“我是不是说过,女子应当对自己好一些?”
“是。”
画意记性特别好,烈九卿说过的话,她每句都记得。
“记得就不要伤着脸。”她都心疼了,“你这么漂亮,真留疤了,以后遇见心上人了,你会难过死的。”
知道烈九卿在关心自己,画意心口微甜,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
“属下不会有心上人,也不会嫁人。”
“一辈子那么长,千万别话说得这么满。”
烈九卿双眼一眯,笑得甜丝丝的,“心上惦记一个人,你不知道有多好。”
画意知道,烈九卿一定是想到了千岁爷,瞳孔都发光了,特别像天上银河璀璨,有些晃眼。
她愣愣地看着烈九卿,她好像突然觉得,她或许是懂一些的。
烈九卿顺势帮她诊脉,“你命人去买些药回来,今天给你祛毒,顺便也做着去疤的药。”
画意唇角微不可闻勾起,“好。”
烈九卿又说:“还要给阿欢买些换洗衣物,我也要男装。”
画意点头,她又吩咐,“顺便多买些橘子,要甜一些的,千万别酸。”
“是。”
烈九卿问了欢色的房间在哪,这边就一蹦一跳地找过去了。
画意见此,手中剑再次出鞘。
她是真的不喜欢烈九卿这么关心一个奴畜。
影三八在不远处哭唧唧地捂着被打肿的脸。
他掏出了小本本记下后,默默备注:千岁爷,求您行行好,管教小姐吧,她已经移情别恋到别人身上了!
千岁爷如果再不管管小姐,他保证,他一定会被画意先弄死!
烈九卿很快就到了欢色的房间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蹑手蹑脚地靠近了。
她搓搓地把耳朵贴了门,当听见洗澡的水声时,她眼睛大亮,猛地推开了门。
“阿欢!”
屏风内的身影一僵,立刻去拿上头挂着的衣裳。
烈九卿坏笑着飞身而起,先一步抢走,下一刻就绕过了屏风。
“来,让主人好好瞧瞧,伤口是否裂开了。”
殷宁将烈九卿带到了另一间房间中。
房间很安静,烈九卿没发现问题,除了桌上的纸和笔。
殷宁温和道:“七小姐,在下没有别的意思,是少爷希望您将这几日消失的经历都一一写下来。”
他把毛笔递给她,“特别是,您和这位阿欢公子的事。”
他解释,“少爷一向不喜欢拖沓,便要在下监督您写好,还请您莫要见怪。”
烈九卿接过毛笔,似笑非笑道:“殷管家没有武功,还能如此尽职尽责,真是为难你了。等回了府上,本小姐一定会好好和哥哥说说,要赏赐你。”
殷宁笑笑,“这都是在下应该的。”
烈九卿没时间和殷宁周旋,在这里浪费时间,她得尽快回去,否则阿欢定会和呆子一样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等着她。
她写得很快,很认真,半真半假。
两炷香,烈九卿写了七八张纸,很厚实。
她放下毛笔,站起来就走,“写好了,你快点送给哥哥。”
她回眸,笑盈盈道:“记得告诉他,我想他了。”
殷宁一愣,随即恭敬回应,“是。”
烈九卿离开时,察觉到了这两位侍卫隐晦的打量,让她不太舒服。
他们,不像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