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收回,低头没再开口了。
烈九卿轻声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歌谣,把捣碎的小蓟花擦上他的伤口,一层又一层。
千年药草远不是一般药草能比,更何况还是被泉水灌溉。
在擦上去的一瞬间,一些小伤口就几乎愈合了,只有细细的疤痕,那些可怕的伤口也止血了。
欢色能感觉到这药草的异样,不过他没时间深思,因为千年草药的花粉,更可怕,他快失控了。
他用了全部的力气去对抗花粉加上烈九卿带来的药效。
烈九卿的歌谣越来越缠绵,欢色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像能将他燃烧,他急切渴望得到解脱。
把后背的药上好后,烈九卿转到了前面,换上去疤的药,开始给他的脸涂药。
边涂,边检查他的脸,到底哪里做了手脚。
她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骨相和脸好生不般配。
天下间能人异士那么多,总有她不知道的法子,改变了这张脸。
她很认真,指尖肆无忌惮游离在他的脸上。
她无视了他烫人的吐息,也无视了他渐渐漫上欲念的眼。
她摸向他发际线时,发现了一丝丝异样。
她眼睛大亮,往前一探,想看个究竟。
她刚靠近,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欢色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