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觉得可怕。
因为在乎,她好像太敏感了,明明都已经重生了。
冷静……
画意让人送来安神茶,“有没有不舒服?”
烈九卿去接茶杯,手却一直抖。
画意解释,“您是走火入魔了,经脉受创还没完全恢复,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走火入魔?”
“属下见您使用了一套很凶险的剑法,您应当是还没有熟练,加之戾气太重,被剑乱了心神。”
画意喂她喝了杯安神茶,“小姐,以后不要这般冒进行事,这一次您是有人相帮才能安然无恙,下一次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烈九卿恍惚了下,“千岁爷来了吗?我听见他的声音了。”
画意微怔,“您应当听错了。”
烈九卿按按挑动额角,哑着声音说:“许是真听错了。”
她隐约记得有人叫她,“烈九卿。”
是温容的声音,只不过更低沉。
她想认真回想,不过一想就很痛,特别的痛。
“叩叩”,房门被敲响,画意给烈九卿披上外衫。
“小姐,应当是帮您的那位公子来了,是否让他进来?”
烈九卿坐起来,整理好衣裳,“让他进来吧。”
玄衣男人进来,隔着屏风,依稀看见他仍旧穿着重墨衣衫,却仍旧难掩他身上那份和煦温色。
“姑娘……”
“公子……”
两人一同出声,烈九卿微怔。
他温声笑了笑,“姑娘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