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之色暴露无遗。
烈九卿不解也没再继续追究,她应了声仁德公公,便跟人进去了。
等烈九卿进了国库,仁德公公见徐统领还往里看,掩唇轻笑。
“徐统领,您用杀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一位贵女,似有不妥。”
“呵……”
徐湛讥笑,“她?贵女?”
第一次见面,就对人暗送春波,是贵女行径?
仁德公公第一次见一个男子这么厌恶烈九卿,不禁轻笑。
“徐统领应当不是什么小气之人,难道因为过往之事,就看不上烈七小姐?”
“未曾。”
“洒家可是知道了,烈家夫人在烈七小姐出事后,偷偷许诺将她嫁给您那位病重在床的胞弟冲喜,奈何她有了千岁爷当靠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徐湛眉心拧起,目光越发不善,仁德公公却不怕,笑得更开怀。
“您徐家家大业大,至于和烈七小姐一个姑娘家计较?况且,这婚事未成,也怨不得什么。以烈七小姐的身份,就算出了事,也是娇娇女。您这么平白无故厌恶她,难免让人觉得烈家过分小气性了。”
“一个失贞女子也就罢了,还与诸多男子纠缠不清,她这般水性杨花之女如何配得上我胞弟?这徐家大门,她无论如何都进不来!”
徐湛最宠爱自己这位胞弟,几乎将好的全给他。
若不是整个帝都只有烈九卿的八字适合冲喜,他也不会同意。
却不想,她招惹一个太子后,还招惹了八皇子、龙世子,最后还有一个九千岁!
女子如她,简直就是不要脸!
仁德公公见他变脸,倒是没继续为烈九卿辩驳,只说:“徐统领,烈七小姐为人如何,时间能证明一切。”
说罢,仁德公公便没再说话,而是掏出了自己怀里的小铜镜,认认真真看起了自己的脸。
发现一颗痘痘时,他都快吓死了,一阵阵惊呼,像是出了要命的事。
徐湛瞧了眼他,只觉可笑。
皮囊如何,就这么重要?
烈九卿是生了一张好皮囊,但再好,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的放浪形骸。
她刚才看着他时,媚眼如丝,笑颜如花,分明就是勾引他。
对一个刚见面的男子就能这般,可见她私下多么荒唐!
这传言真假,他看得清楚!
烈九卿,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荡妇!
国库里的烈九卿,不知道自己被讨厌了,也不会关心一个陌生人的看法。
如今,她正兴奋,和墨镯一样兴奋!
入眼都是好东西!
一看就全是好东西!
烈九卿矜持地走进里头,见护卫只守在外围,激动的手都有些无处安置。
她摩挲着墨镯,眼睛亮的令人,“小宝贝,我是小女子,不是大强盗,所以……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