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渐渐收紧,目光如同淬了冰,“七小姐,再冒犯本座,你……”
“千岁爷,您昨夜说,您让我为所欲为,就当为我饯行。”
烈九卿声音很低,“还作数吗?”
温容指尖缓缓收紧,只觉得某种高涨的渴望再渐渐逼疯他。
他盯着烈九卿,判断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烈九卿不避不闪,倔强地看着他,“千岁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话定然是作数的。”
温容手背上手筋绷紧,牙关紧咬,半晌才开口,“作数。”
话音落,烈九卿解开了他的衣裳,吻从他脖颈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肩头伤口。
她一直避而不见琵琶锁给他带来的伤口,如今正视,眼圈还是红了,“千岁爷,我给你留的药,每天都要吃,嗯?”
温容隐忍,错开眼,“嗯。”
烈九卿笑了,越来越向下,温容都由着她。
她的吻温柔到不可思议,温容眼睛迷离,手掌不受控制落在她的后颈,指尖摩挲着他的烙印。
突然,她停下了,从他怀里仰头,用极低的声音说:“千岁爷,我想亲这儿。”
她碰着他尾骨的小痣,眼带渴望,闻声询问,“千岁爷,我只亲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