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动,微不可寻地吐了口气,在锦衣卫的注视下,淡定自若地盘腿坐下,继续练功。
后殿和前殿的守卫相差甚远,很少。
甚至在琴意出现时,他们下意识躲避了起来。
烈九卿和琴意对视一眼,在他的掩饰下,很快进入了大殿。
温容不喜欢光亮,囚禁数日内,这里连个烛火都很少。
白日里光线暗不说,夜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千岁爷。”
烈九卿低低喊了声,温容没作答。
她迟疑了片刻,缓缓往前走。
适应了黑暗,烈九卿稍微看清了些。
温容依旧被沉重的琵琶锁禁锢。
她每次看见,心都剧烈的疼,要花费些力气才能控住好情绪。
他在疗伤,五感应当封闭,以至于他藏在黑暗中精雕细琢过的眉眼,更难以靠近。
烈九卿跪坐在他面前。
她抬起指尖虚抚他的额头、眼尾、鼻梁,在唇上时停留了片刻,微眯着眼睛,像在回味每次碰触的感觉,有光。
大殿异常的安静。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红着脸,屏息,歪头,靠近,隔着空气,吻他。
这行为很羞耻,心理紧张作祟,她把衣摆攥成了一团。
怪就怪他太好看,这么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人很想做点什么。
烈九卿这般想着,后颈一重,唇间滚烫,一直到了嘴里。
后颈的手摩挲着颈骨,指尖撩拨着她的耳垂。
她有种做坏事被抓的羞恼,“千岁爷!”
温容附耳轻笑,“七小姐,本座虚弱,昨日已是极限,今日你暂且放过本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