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您入寝,不然我怕他绑我过来。”
温容似笑非笑,难得解释了句,“哦,镰仓应该不想侍奉本座沐浴,便让你来了。”
烈九卿手指缠了缠,“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怪冒犯您的,您如果生气了怎么办?”
嘴上说得很矜持,烈九卿却忍不住去想昨夜指尖的触感。
温容的腰,但凡是碰过的人,一定会中毒上瘾,无法忘记。
她是凡人,不太想戒。
“不冒犯。”
烈九卿睫毛飞快地颤了下,微微偏头,望进温容幽深的眸子里,“真……真的不冒犯?”
“嗯~”
温容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指尖顺着她的手臂,落在食盒上,“反正,你对本座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行为没有冒犯,思想已经对本座为所欲为了。”
烈九卿红了脸,“没、没有……”
她在外人那里,从来不会这么娇软,逗她倒是开心。
温容勾唇,“今天是不是又下药了?”
“没有……”
“是吗?”
烈九卿在温容面前,说谎了,一眼就能被看穿。
“当然没有,谁会每次下药都被发现,也太蠢了。”
她一边辩解,一边把食盒松开了。
食盒一洒,不就没证物了,她就摘得干净。
不想,温容轻易抓住了食盒,
黑暗里,温容似乎从来不会被影响,他扣住她的下颚,精准地碰上她的唇,低声笑了笑。
“小坏蛋,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