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靳霆对温容的贬低,烈九卿听在耳里,无动于衷。
她用力甩开烈靳霆,退后一步,通红的桃花眼冰冰冷冷,没了刚才的柔软,满是锋芒。
这转变太快,就好像刚才那个摇摇欲坠如破碎蔷薇花的柔弱娇娇女不曾出现。
烈九卿看着他,一字一句坚定道:“哥哥,你看错了,我没有哭,我只是迷了眼,如今擦干净,我会看得更清楚。”
她头也不回的转身,将烈靳霆甩在了身后。
烈靳霆想抓住她的粉色衣衫,却是抓了空。
他摩挲着指尖,缓缓放在鼻息间,用力嗅了嗅,一双鹰眼微微眯起。
“张珂。”
“大人,属下在。”
烈靳霆望着烈九卿消失的方向,冰冷道:“春雪殿加强守备,一只苍蝇都不准进!”
“是。”
张珂看着情绪不稳的烈靳霆,欲言又止。
他十三岁跟着烈靳霆,如今已经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因为烈九卿?
烈靳霆完全没意识到,和烈九卿越是靠近,他的目光就越是跟随,难以离开。
烈九卿回来,四安连忙跑了过来,“主人,您没事吧?”
“没事。”
彩凤一听太监禀报,立刻就出来了,“烈七小姐,娘娘有请。”
烈九卿跟随彩凤进了殿内,皇贵妃摆摆手,让管事嬷嬷将一个木盒送到了她面前。
“药草的事,烈大人已经和本宫说清楚,无论如何,本宫都要谢谢你,让本宫免了无妄之灾。”
“这对金簪是本宫入宫时,陛下所赐,如今就送给烈七小姐当作谢礼了,希望你收下。”
管事嬷嬷强行递给烈九卿,“陛下赏赐之物,没有推辞的道理,烈七小姐快谢恩吧。”
烈九卿被迫接住,微微俯身,“既然是娘娘所赐,臣女就接下来了。”
将木盒给四安,烈九卿淡声说:“娘娘,天色已经不早,不知药草是否已经更换?”
彩凤此时道:“虽然不如上一批,但已经换了。”
“那臣女便先行退下,给您备药去了。”
皇贵妃看了眼那木盒,眼底多了意味不明的光。
她颔首,彩凤也跟着告退,跟上了烈九卿。
彩凤监视得目光赤裸,烈九卿如今也没心情和她周旋,一心配好药,交给了皇贵妃的人,她直接就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厢房。
烈九卿的异样,彩凤发现了,转告给皇贵妃后,她让人一打听,得知了温容在朝凤殿中的春事,心下倒是立刻安心了。
温容果真还是原来的温容,对谁都不曾上心,更不会看入眼。
深夜,雨越下越大,几乎淹没了整座皇宫。
烈九卿坐在窗户边,问四安要来酒,一喝酒是大半夜。
四安担心,见春安匆匆回来,小声说:“春安姐姐,主人今天去了春雪殿,回来心情特别不好,是千岁爷出事了吗?”
温容在春雪殿一夜三男四女之事,早就在宫中传开,春安不用打听都知道。
更别说,这几天夜夜如此。
烈九卿怕是知道了,又或者撞见了,如今正难受。
春安揉着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小姐单独待回吧。”
四安和怀里的蝴蝶结阿宝一同点点头,“嗷。”
屋里头,烈九卿喝了七八壶酒,早就醉得不成样子。
她喝酒后会变得特别乖,软绵绵的一团,像个小呆子,脑袋会特别不灵光。
窗边有人靠近,她后知后觉察觉到危险,桃花眼水雾蒙蒙地盯着那团阴影,拿着酒壶哭唧唧的威胁道:“不准欺负我,不然我家温容会打死你的!”
“呵……”
雨声本就如珍珠落玉盘悦耳,却仍旧不抵这邪气的清寒笑意,“小醉鬼,本座何时成了你家的?”
烈靳霆对温容的贬低,烈九卿听在耳里,无动于衷。
她用力甩开烈靳霆,退后一步,通红的桃花眼冰冰冷冷,没了刚才的柔软,满是锋芒。
这转变太快,就好像刚才那个摇摇欲坠如破碎蔷薇花的柔弱娇娇女不曾出现。
烈九卿看着他,一字一句坚定道:“哥哥,你看错了,我没有哭,我只是迷了眼,如今擦干净,我会看得更清楚。”
她头也不回的转身,将烈靳霆甩在了身后。
烈靳霆想抓住她的粉色衣衫,却是抓了空。
他摩挲着指尖,缓缓放在鼻息间,用力嗅了嗅,一双鹰眼微微眯起。
“张珂。”
“大人,属下在。”
烈靳霆望着烈九卿消失的方向,冰冷道:“春雪殿加强守备,一只苍蝇都不准进!”
“是。”
张珂看着情绪不稳的烈靳霆,欲言又止。
他十三岁跟着烈靳霆,如今已经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因为烈九卿?
烈靳霆完全没意识到,和烈九卿越是靠近,他的目光就越是跟随,难以离开。
烈九卿回来,四安连忙跑了过来,“主人,您没事吧?”
“没事。”
彩凤一听太监禀报,立刻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