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为兄想做什么,没人敢说一二。”
说罢,烈靳霆扫了她一眼,“藤鞭中浸泡过克制内力的药物,加上穴道被封,如果你擅自运功,会经脉逆流,废掉内力。”
烈九卿刚试图冲破穴道,立刻就散功了,“你还真是位好哥哥!”
烈靳霆出了祠堂,让人落锁,对周边极为侍卫点点头,十多位暗卫将周围牢牢守住。
远离祠堂后,烈靳霆冰冷道:“十三暗卫的尸体,挫骨扬灰!”
“是!”
烈鹤信听见府中下人传信,立刻就赶了回来。
他见陈白莲伤成这样,心疼得不行,恨恨地大喝道:“给本相把烈九卿这个贱人拉过来,本相要弄死她!”
“父亲,我已经替您惩戒七妹了,她如今飞关在祠堂面壁思过,您消气。”
烈鹤信将茶杯一摔,怒吼道:“消气?你要本相如何消气!她三番四次挑衅本相,让本相颜面扫地,又屡次迫害你娘,本相如何能容她!”
烈鹤信气的老脸通红,肥肉乱颤。
烈靳霆蹙眉,实在看不下去,“七妹为何憎恨烈家,您心知肚明,难不成您真想闹到陛下那里?”
他薄情道:“陛下也许会袒护我们,可顾家呢?”
烈鹤信冷笑,“这贱人都和他们都已经恩断义绝了,本相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