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奴仆,各个讥讽的笑着,压根不把烈九卿放在眼里。
她未婚先孕,得罪皇族,不知廉耻,早就声名狼藉。
相府留着她,就是为了慈善的好名声。
她以为,她还是千金大小姐?
香草得意的不行,“想使唤我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太子妃大度留下你,你早就当乞丐了!”
烈九卿从在场的奴仆身上扫过,自嘲地笑笑,“原来你们都背叛了我。”
也难怪烈倾心知道她的一切,甚至几番算计,连她无辜的孩子都给下药流掉。
烈九卿控制住巨大的悲愤,一身冷意道:“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放肆。”
她抬眼,杀意纵横,沉声下令,“画意,处理掉他们!”
话落,一道矫健身影突然出现,她不卑不亢道:“是,烈小姐。”
画意!
竟然是九千岁温容四大侍从里唯一的女子画意!
温容掌管东西两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谓权倾朝野。
但他残忍无道,手下之人更是手段狠毒,让人闻风丧胆。
画意就是其中最擅长折磨人的一个!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恐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求小姐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香草终于慌了,扑了过去,抱住了烈九卿的大腿。
“小姐,奴婢是担心您啊,您怎么能不顾多年情面?如果不是奴婢,您早就死了!”
烈九卿冷笑着将她踢开,“诅咒主子,更是该死!”
一次两次求饶不行,香草恨得浑身发抖。
她拔下簪子刺向烈九卿,“反正都是死,我先弄死你!”
画意直接拔剑,刺穿了香草的心口。
上一世,烈九卿那么相信香草,可她却伤她最深。
她真是瞎了眼,才把她当亲人!
香草死了,烈九卿心中的仇恨许久不散。
“这些人,一个不留。”
他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重生归来,她绝对不会对仇人有一丝丝怜悯。
画意应,“是。”
下一秒,地上一地鲜血。
转瞬,几道身影出现,院子干净如初。
烈九卿克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目光复杂地看向画意。
画意不喜欢她,但因为温容的命令,一心护她。
明明身手了得,战场上都能来去自如,上一世却因为救她死了。
烈九卿心口发涩,嗓音微颤,“你还好吗?温容……他怎么样了?”
画意冷漠道:“烈小姐忘性真大,前几日,您差点一刀要了千岁爷的命。现在他伤重不起,您是不是很解恨?”
烈九卿脸色一白,她终于想到了自己干的蠢事。
她当初中的药,不和男人交合,她必死无疑!
温容就是一个太监,哪里真能帮她。
来不及悔恨,她突然想到,上辈子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人利用她的名头,对温容下毒,他差点就死了!
她一慌,连忙拉住画意,“快带我去见千岁爷!”
画意不为所动,烈九卿哀求道:“我外公是医药圣手,我尽得他真传,我能救他的!”
犹豫了片刻,画意冷酷道:“你千万别耍花招。”
也不怪画意不相信她,回想上一世种种,烈九卿眼睛通红。
她何其何能,竟被温容用尽一切手段,不惜丧命还要保护她!
既然重生,那这一次,换她护他!
此刻的千岁府上空都笼罩着一层阴霾和恐惧。
温容本就得了风寒,又突然受伤,已经两天不吃不喝。
侍从们人人自危,生怕他有个闪失,他们都得陪葬。
管家已经说破了嘴皮子,“千岁爷,您就吃点吧,再这样折腾,受罪的可是您。”
此时,几位侍女出现,“管家,听闻千岁爷病了,九卿小姐特意让我们送来了药粥。”
管家还未开口,里面一道沙哑的嗓音就传了出来,“送进来。”
侍女刚进去,烈九卿就到了。
她匆匆闯进去,用力拍掉递过去的药粥,惊恐大喊。
“有毒,她是来害你的!”
话音一落,一双有力的手用力将她拽进了层层红鸾叠嶂里。
烈九卿猝不及防撞进了一个炽热的胸膛里,邪魅虚弱的声音随之落在她耳旁。
“你不就想我死吗?”
在场的奴仆,各个讥讽的笑着,压根不把烈九卿放在眼里。
她未婚先孕,得罪皇族,不知廉耻,早就声名狼藉。
相府留着她,就是为了慈善的好名声。
她以为,她还是千金大小姐?
香草得意的不行,“想使唤我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太子妃大度留下你,你早就当乞丐了!”
烈九卿从在场的奴仆身上扫过,自嘲地笑笑,“原来你们都背叛了我。”
也难怪烈倾心知道她的一切,甚至几番算计,连她无辜的孩子都给下药流掉。
烈九卿控制住巨大的悲愤,一身冷意道:“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放肆。”